连清点头道:“没错,包括花河来长安做质子以后的那些事情,虽然皇上的确下令攻打柔北,但是搞偷袭这些事情还是不愿意做的。”
“是你?”花河的眼神恨不得将安乐公拨皮抽筋。
“你们没有证据是我做的,若不是宇文恪自己有心攻打柔北,又怎么会听信旁人的举报?”安乐公摆摆手,“再说了,他宇文恪若是不信,大可以自己派人前去柔北刺探,他既然选择攻打柔北,本身就是不信任的表现。”
“你们才是狗咬狗。”花河抽抽嘴角,“宇文家没一个好东西。”
安乐公转过脸,看了看身旁的凌兰,凌兰不敢与他实现对视,低下头去。眼看花河与宇文恪隐隐有联合起来对付自己的趋势,安乐公只得把突破口放在霍渊身上。
他道:“虢夫人的死确实有我的原因,只是她的一生为何如此痛苦,还不是被宇文恪当作筹码要挟你,将军要明察秋毫啊。”
霍渊不言,安乐公继续撺掇道:“宇文恪害死虢夫人,他与将军才是不共戴天之仇啊!”
“哈哈哈哈哈哈。”宇文恪又爆发出一阵狂笑,他笑的眼泪都要出来,在场众人皆是不解。“不共戴天的仇?皇叔,你是不知道先帝是怎么死的吗?哦对了,朕忘了,借刀杀人本来就是你的手段,这一招用了三次,真不愧是朕的好皇叔。”
“什么意思?”霍渊看看两边,眉头紧锁。
宇文恪定定的看着霍渊,慢慢道:“常宁,父皇垂1涎虢夫人美貌,将她和你接入桃花宫中居住也不过是想抢占为妾。”
凌兰早将此事告知了霍渊,他并不惊讶,只微微皱眉示意,而一旁的花河和连清却听得一惊,虢夫人可是神威将军的妻子啊,传言神威将军与先帝兄弟要好,怎能抢占他人1妻子?
宇文恪接着道:“虢夫人恨先帝入骨,那日先帝暴毙,死于毒杀,下毒之人就是你母亲。”
这件事情埋在宇文恪心底多年,除了他跟已死的虢夫人再无一人知晓,在场之人皆如晴天霹雳。霍渊更像被冰水脚了满头,浑身寒战。安乐公紧锁眉头,不发一声。
“虢夫人就像热玛一样,为先帝端过一杯毒酒,结束了他的性命,至于那些毒物来自于哪里。”宇文恪抬眼,轻佻眉眼,“安乐公?是你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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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恪此话一出,在场各人的目光唰一下钉在安乐公脸上。连清“我去“一声当场失声,在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后连忙低下头闪身到角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