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的那些解释,其实是有谎言的。
就比如他们现在正在喝的这瓶酒,并不像是他口中的那么温柔。
他只是想赌一把。
第一次喝酒,或许酒量并不会天生的那么好。既然是这样,选一个度数稍微高一点的,想要放倒苏肴,应该也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
眼看着对方动作变得迟钝,跟他说话的时候都有些不在状态。白樾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是完美的成功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又给苏肴倒了一杯,然后自己举起酒杯,做出了一个要跟对方干杯的动作。
苏肴现在大脑就是一片模糊。
看到白樾的动作,他也就下意识的选择了学习。
碰杯过后,一口闷了杯中烈酒。
苏肴的意识终于走到了尽头,用最后的力气将酒杯放下,随即他直接趴在桌上,晕的不省人事。
白樾挑了挑眉毛,试探的呼唤了两声。
苏肴安安静静,显然是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白樾对这个结果非常的满意。
毕竟他准备了这么长时间,要的也就只是这个结果而已。
饭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白樾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打算。叫了侍者过来买单之后,他直接走到了苏肴身边,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然后转过身去,大步离开了餐厅。
酒店的房间当然是早就定好了的。
位置也距离他们所处的餐厅不远,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地方。
将苏肴扔在房间正中的床上,白樾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舔了舔嘴角,目光如狼的看着床上舒舒服服躺在那里的苏肴。
他眼中的光泽慢慢变暗,呼吸也变得略显急促。
这傻子真的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说,闫尘更像是一个合格的护花使者。至少苏肴看不清楚的事情,闫尘已经努力的给他提醒过无数次了。
白樾他就是一匹狼。
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他早就计划好了今天要做的所有事情,既然这个傻子这么迟钝,那他就完全可以借着酒气,把生米煮成熟饭。
到时候傻子就算是再怎么傻,也总该好好的考虑一下他们的关系才对。
白樾觉得自己思考的非常到位。
可是事情到了该实施的时候,看着苏肴熟睡的脸,他却发现,自己好像有些不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