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柳卿倔强,不肯示弱,眼角微微泛红,洇着一抹水痕,又软又撩,沈铖瞧着心里痒痒,胯下也就更硬了一分,蹭过上颚深深顶入喉咙,柳卿被噎得呜咽,眼角那一滴水汽终是颤颤巍巍落了下来,叫人瞧着,甚至想不管不顾揪了他的头发,顶跨狠狠操弄他上面这张小嘴!
但沈铖终究还是忍住了,任由柳卿掌握步调,深深浅浅舔舐吮吸,无所不用其极,一点一点把他含到极限。直到最后关头沈铖才控制不住,按住柳卿的脑袋,用力顶了两下射在他嘴里。
柳卿经验丰富,没被呛着反而游刃有余地吞咽,细细将那膻腥的白浊都舔干净了,还不忘在舌头上留了一点,邀功似的吐出舌尖来给沈铖看,殷红上面缀着一抹白色,淫靡诱人,柳卿又将那一点白浊卷在舌尖品了,吞了,随即问沈铖,“有别的小麻雀能比柳儿更好吗?要做不到更好,柳儿就不答应。”
沈铖哪还有心思和他贫,揪了衣襟把人拽上来,就在案前那张不大的椅子上把人给办了。柳卿的下面不出所料已是一片湿濡,润滑都不需要,很轻易接纳了沈铖。沈铖略显激动,不似往日温柔,还咬着柳卿的耳朵说他是个小骚货。
柳卿心口酥麻,吚吚呜呜地呻吟,不否认反而还引以为傲,“只对王爷骚……呜嗯——!王爷惩罚小骚货……惩罚骚货柳儿……嗯啊……!”
桌椅和地面摩擦的咯吱声响了得有一个时辰才消停下来,最后柳卿又是被沈铖抱着出来的,进去收拾的下人发现那案几早不知歪到哪里去了,原本应该在桌上的东西现在全都躺在地上。
至于那些账本,被还回去的时候,全都皱巴巴的,是被洒了水之后,又晒干了那种皱巴巴。
……
除夕那天照例宫中有家宴,因为是过节大家都很高兴,好像所有人都戴起了假面,精心维护那温馨和谐的场面。就连皇帝都夸了沈铖几句,大有几分想要冰释前嫌的意思,沈铖面上装得兄友弟恭,心里却是想着信了你才有鬼,若真想冰释,倒是把给他下的药停了啊!
沈铖耐着性子周旋半天,假装喝醉终是逃回府里,抓了柳卿说要包饺子,小鹌鹑对此持怀疑态度,小声建议说,要不还是留几个煮饭的厨子吧?沈铖一听佯装生气,更是大声呵退了所有人,小鹌鹑连忙凑过来哄他,很虚心地请教饺子怎么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