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许到时候六界众人会说我为了保你，宁可不还凤君清白。又或者是，猜测我早已知道是你夺舍，却碍于情感以权谋私，让此事不了了之。”
楚浸道，“仙尊既然知道后果，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呢？”
他猜不透霁和的心思，只希望霁和能给出他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
霁和却静静地看着他，问，“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楚浸抓狂。
您老这心思一天天千回百转地，说个话都是云里雾里，需要别人去揣度圣意，还时不时会揣度错。他能怎么知道？
楚浸老老实实地抄以前霁和跟他说过的答案，沮丧道，“尊上，您莫不是真的想要撇下小九，以身殉吧？”
霁和笑了笑。
他略一抬手，楚浸便明白其意，安安分分地被他抱在怀里。
霁和轻轻抚着他冰凉的发丝，垂眸看向少年的目光十足的温柔，像是三四月份的春雨缱绻，最能动人心。
可他一开口，却是令人如坠冰窟。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其实，你也不想让丹华涅槃对不对？”
楚浸按下性子，茫然问，“尊上何出此言？若我无辜，丹华仙君涅槃也是要还我清白，而若我有罪，自然心甘情愿接受惩处。左右丹华仙君是否涅槃都不是我能插手的事儿，我有什么不愿？”
“是吗？”
霁和轻声问，“你不是小九吧。或者说，你不只是小九。”
楚浸愣住了。
【作者有话说：楚浸：不会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也被系统策反了吧？？？】
27
555拉响安全警报——
【怎么回事！他他他他难道知道系统的存在了？】
【不可能啊，他怎么会知道你不是小九！】
【该怎么办啊？楚楚！！】
楚浸现在才明白什么是腹背受敌，系统那边派来了人来追杀他，而霁和竟然敏锐地觉察到他不是小九。
楚浸试图用装傻来蒙混过关，“尊上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真的听不懂么？”
霁和站起来，在他怀中的楚浸也只能被迫起身，他被霁和审视的目光盯得背后发麻。
“难道是你夺舍了小九？”
“不是！”夺舍在仙界可是重罪，楚浸立即矢口否认。
霁和微眯双眼看着他，“你这是承认自己不是小九了？”
嘶。他什么时候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