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一会儿,总算有了点睡意。何斯至昏昏沉沉,听见窗户被风吹得吱呀作响,掀被沓了鞋子,起身去关窗。却有一个影子翻窗进来,何斯至吓得寒毛倒竖,握着灯后退两步,他不怕是鬼,只怕是舅舅家进的贼,何斯至强自镇定,喝道:“你是谁!”
那蟊贼在黑暗里哼笑一声,何斯至壮着胆子,拿灯去照,那厮也不躲,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何斯至看到是竟然是自己的表哥连天横,心不但没有放下去,反而悬得更高了。他乃一介书生,斯文纤弱,哪里挣得过这个斗鸡走狗的纨绔?
回过神来时,已经被那纨绔打横抱起,扔在床上,剥得赤条条、光溜溜,一丝不挂了。
何斯至那张雪白的面皮上布满?~襃~嶜~趍潮红,推搡着连天横欺上的身子,慌乱道:“表哥,你的酒还没有醒!我是你的亲表弟!”
“亲的好、亲的好,表哥表弟,岂不是亲上加亲?”连天横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不停,抓着何斯至双脚,把他鞋子褪下了。
何斯至哪里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要挣,还要闹:“我叫人了,你再乱来,我真的叫人了!”
连天横笑道:“叫罢,我要看看是你在连家待不下去,还是我在连家待不下去。”
〇二,委肉当饿虎之蹊
何斯至先前手里还拿着灯,又怕烫了表哥的脸,不敢轻举妄动,细白手腕被连天横捉了,瓦灯落在地上,咔嚓碎成几瓣。这下周遭黑魆魆的,只有几缕柔柔的月光流泻进户内,屋里只有何斯至一下下抽气的声音。
连天横膝盖抵在表弟的腿间,一双大手从大腿根子往上摸,只觉得无处不软,无处不滑。尤其是小腹到胸前那两点尖尖,想不到粗布的衣裳里还裹着这样一具细腻的胴体,连天横光是摸着,下身就硬硬的,胀得发痛。
“表、表哥,你想干甚么?你不要胡来……”何斯至虽然嘴硬,心里已经隐约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只能哀求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连天横一边摸,一边下流地亲吻着,把他一下一下往床帐里面拱,把床板子弄得吱呀呀的。何斯至整个人被逼到床角,只觉得后背被蹭得发酥发麻,身体里有股火苗越窜越高。连天横把表弟的双腿折在身体两侧,就着月光看到一根秀气的玉茎,大手握住,粗暴地撸动着,那根东西被摩挲得泛红,顶端吐出一颗颗清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