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好痛,什么阿物儿,拿出去罢……”何斯至求饶,可是没有用,表哥的东西依然在往里面深入,那东西跳得厉害,何斯至害怕得乱踢乱蹬,双脚却被捉住,下半身提在半空中,连天横也是个狠心的角色,没有半分怜惜,一举将男根全部送入!
何斯至想叫,可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嘴巴,连天横精壮的身子伏在他瘦弱的身躯上,像禽兽交媾,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爆插,每一次都顶到他最痒的那处。表哥的汗珠滴滴答答,喘息又低又沉,咬着他的耳朵,湿漉漉地舔,蜿蜒地舔到他的后背。
羞人的那处不仅仅传来痛楚,有痒,也有不知名的快意,何斯至慌了,男人和男人,还能有这样的怪事?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掀开身上男人,光着屁股往床里面躲。连天横正觉渐入佳境,被猛然打断,十分火大,握着何斯至清瘦的脚踝,往后面一拖,拉入身下,掰开已经水淋淋的臀瓣,直接整根插进洞。
“啊啊啊啊啊!”滔天的快感从后穴传来,何斯至的泪水不受控制,大颗大颗地掉落。
疯狂收缩的后穴吮吸着连天横的阳根,勾得他几乎要射,连天横两手掐着那把细腰,恶狠狠地深插,次次插到菊心,龟头陷入最深处,每顶一次,何斯至就抽泣一下,越顶越快,越顶越狠,最后哭吟声连成一片,何斯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骚货。”连天横被这小东西夹得怒不可遏,动作也越发狂暴,干脆把表弟从床上抱起来,边走边操,每走一步那东西就在穴内转一下,何斯至双腿大开,以一种撒尿的姿势,屁股卡在窗台上,连天横就着月色插入他,骚哄哄的淫水从窗台上往下流。
何斯至自己呢,仅存的清醒就是用手努力捂着嘴,压抑地呻吟着,不教连府的下人听去嚼舌根罢了。他丢了三四回,实在没有东西可射,连天横的阳具却依然十分坚挺,何斯至泪眼朦胧中,瞥见那根丑陋的男龙,粗壮得可怕,顶端向上翘着,被自己的淫水滋润得亮晶晶,水淋淋。
连天横便将软绵绵的他抱下来,放在地上,趁着何斯至被干得恍惚,用鸡巴撬开了他的嘴唇,继续痛痛快快地干了起来。
何斯至的喉头被顶得难受,忍不住开始干呕,那东西在嘴里,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塞得满满当当。
“吃罢,表弟的身体如此瘦弱,多吃些。伺候哥哥出精了,就饶了你了。”连天横按着何斯至的后脑勺,语气顽劣。
何斯至的神思被敲梆子的声音从高潮的快乐中唤醒了,他意识到已然到了三更天。只能屈辱地捧着那根沉甸甸的阳具,跪在地上为他吹箫。
先是含住那下垂的一对囊袋,再用嫩舌舔着柱身的青筋,含住硕大的龟头,忍住干呕的冲动,喉咙反复地套弄。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