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瑟儿哪里知道他这个时候回来,吓得飙了满手的稀精,他平时偷连天横的贴身衣物发泄,已成积习。
连天横不在的时候,便将浑身脱光,钻进那个人的脏衣服里,好似一个温暖的襁褓,嘴里含着冰凉的玉环,用衣料裹住茎身,急不可耐地套弄,鼻尖沁汗,不住喘息,连天横的外袍实在宽大,从头到脚都能裹住自己的身躯,肺腑中吸入的全是他的体味,起先只是偷汗巾,后来又看上他的衣裳,几乎每天都要偷,小心地弄完,不敢把自己的脏东西沾在上面,又放回盆里,连天横不在家了,只能偷那些浆洗好的,味道很淡,但聊胜于无。闻到一丝半缕,便让他浑身一个激灵,十分催情。
连天横却是不知道他的龌蹉心思,抱着他,贴在怀里,在脸蛋上使劲地掐了一把,道:“我道是谁,吓了好大一跳,你这个小贼……偷衣服做甚么?”
宝瑟儿睫毛上还沾着自己的阳元,扑簌簌地望着他,脸颊潮红,有些不知所措,声音腻中带涩,软绵绵的,“你,你回来了?”
“我问你的话!”连天横大掌一拍褥子,里面的丝绵便从破洞里一团团地飞出来,落了宝瑟儿满头,有些狼狈,连天横隐忍地舒了口气,给他拿走脸上沾的飞绵。
“吃饭了?”
“吃了……”
“想我了?”
宝瑟儿说:“想了……”
“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汗洗了。”
宝瑟儿鼻子里嗯地答应下来,却抓着他胸前的衣裳,缩在怀里,一动不动的,才意识到自己被抓了个现形,后知后觉有些窘迫。
像那只黏人的潘小侠一样,会挠人心,连天横脑子里一团浆糊,下身涨得发痛,实在等不及了,再看他身上的疤,好像依旧有些浅印,再过几天就要带他去善严寺看一看,仿佛只有大师亲口说了,才敢碰他。
于是连天横抱着他,去洗鸳鸯汤,宝瑟儿被抓住,自觉很丢脸,埋进他怀里,连天横让他做甚么,他就做甚么,平时是绝不会这么乖巧的,总要淘气。
闹贼的事,是虚惊一场,连天横到底是年轻,哪里舍得让娇妻独守空房,两个人好似小别胜新婚,洗完了,水也来不及擦干,松松裹着外袍,便抱去床上温存,如此腻了一整天,不去做工,不去读书,就知道黏在一块,除了不能进到他身体里去,唇齿相接,纠缠爱抚,该做的一样也不曾落下,依旧难以纾解滔天的欲火。蜜里调油,好得像是一个身子,宝瑟儿和他在一块,暂且忘了铺子里那些烦心的事。可是过了几天,情形则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