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玉环复又被推到根部,宝瑟儿转过身,在水盆里慢条斯理地洗手、擦干,仿佛甚么事也不曾发生,吩咐道:“尿完了,可不许偷偷地取了。”
???淡淡的一句话,将那些发泄不出的欲望全封在胸口。连天横深吸了口气,抑制住下腹汹涌澎湃的热流,憋得快要疯了。
沐浴时,宝瑟儿又给他摘了一回,俯下身去,握住那话儿,上上下下地搓洗,像看一根棒槌似的,时而拿起来,用胰子抹在下垂的囊袋上,时而放下?~襃~嶜~趍去,仔细端详,耐心极了,每个褶皱缝隙都洗得干干净净,害那根东西撑得老高,足有六七寸,油光水滑,紧贴下腹,掰也掰不下来,最后,待他软了,又将那作孽的玉环给套上。
清洗毕,宝瑟儿撅嘴在那冠头上吻了一下,道:“可以了。”
连天横下半身蓦然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次充血,忍气吞声,道:“潘小桃,你别过来……你敢!”
宝瑟儿伺候他也累了,无意捉弄,便从浴桶里站起来,披上巾布,不顾腿间滑落的水珠,踩着木屐啪嗒啪嗒地走出去,留下一串迤逦的湿脚印。
睡觉时,连天横一点儿也不想理他了,背对着人,等到深夜,竖起耳朵,听见枕边人呼吸平稳了,才做贼似的,伸进自己裤裆里,小心翼翼地正要取那玉环,宝瑟儿忽然翻了个身,从后面抱住他,咂吧两下嘴巴,好像睡得很香甜,浑然不知他正做甚么坏事。
连天横的手一下子顿住,丝毫不敢动弹!
对于宝瑟儿,他确凿地反悔了,早知如此,便不该向他坦白,害得这个人蹬鼻子上脸,如今受折磨的反倒是自家。都怪那个傻兮兮的小桃教自己麻痹大意了,如今这个潘宜沉有了自己的主意,头脑精明得很!
翌日到了法师那里,照例是先看腿,再看身上的烫伤,也不知那法师所制的甚么灵丹妙药,黄酒调和过后,敷了几月,近乎痊愈了。
连天横听见法师说他的伤势好了,心里的担子才慢慢落下来,又握着他的脚踝左看右看,不放心似的,反复询问:“真好了?”
那老法师起先还耐性子与他周旋,可是连天横问得多了,法师便左手捋胡须,右手抄笤帚,板起面孔,瞧那模样,是要棒喝一声,让他带着人,速速滚出去了!
行在路上,依旧是宝瑟儿驾马,连天横坐在他身后,总觉得今日的天色格外地蓝,蓝得透彻,像一片明镜般的浅湖,风也格外轻,扬起行人的发梢,语调也跟着轻快了,拉着他的袖子,道:“不想回家,我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