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累,连天横便偏要治他的娇气,边插边走到墙边的木台上,教他的背抵着墙,抵住穴口,一插到底,宝瑟儿婉转地呻吟,仰着头,露出优美的脖颈,神色欢愉,仿佛不知痛楚,只知淫乐?~襃~嶜~趍。
连天横两手从他的腰侧往上摸,摸到尖尖的两颗相思红豆,指腹捻动,玩了一会儿,胯下啪啪啪地插着,干了几十下,汁水横流,那木台也随着抽插颠动起伏,上面的匣子全砸在地上,也无人去管。
“你是个骚滥货,是不是!”连天横肏着他湿滑的肉道,还不忘逼问羞辱。
宝瑟儿反驳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呜……”
不等他说完,便是一记深顶,顶得他浑身脱力,忍不住娇吟起来。
“还说不是?”连天横见他身子软了,渐渐放缓了动作,埋在他体内,轻柔地插顶着,带出一股股花汁,俯下身去与他接吻,宝瑟儿攀着他肩胛骨,整个人酥软下来,叫声也绵糯了,醉洋洋的,散发着一股天然的骚味,轻轻地扭摆着屁股,如同邀请:“哼……”
舌头被吸进他的嘴里,恣意玩弄,挺起胸脯,拿起他的手,想让他玩一玩,连天横手指夹着他半绽的花蕾,嘴里叼着另一边,用牙咬住,将乳肉拉起来,仿佛闻到奶香。
宝瑟儿扶着他的后脑勺,仰头承受着男人的亵玩与肏顶,一条腿被扛起,柔弱无骨地缠在他腰间,鼓胀的囊袋拍打在会阴,浑身酥酥麻麻的,没哪处是自己的了。
过了一会儿,被连天横抱下木台,狗一样趴在秋千上挨肏,那秋千来回地轻荡,好像自己翘着屁股送上门给他干似的。又被抱到地毯上,对着镜子,两腿大张,掰开嫩腿,身子慢慢下沉,眼睁睁看着菊穴吞进那样粗壮的一条巨龙,连天横那里的可怕,他是尝过滋味的,亲眼所见,却是另一回事了。
连天横强迫他跪在地上,高高地撅着屁股,对着镜子爬去,他不想看,连天?~襃~嶜~趍横便揪起他的头发,逼他直视镜子里的人,才知道自己这样狼狈不堪。
屁股上被抽一下,他便爬一步,直到贴着镜面了,连天横才饶了他,拔出湿漉漉的阳具,翘起的冠头还滴着花汁。
“把自己的骚水舔了。”
宝瑟儿便跪在地上,抬头含住他的鸡巴,满脸泪痕,舌尖钻进马眼里,吮完了,再从根部舔起,一会儿便舔舐得干干净净,又握住半截儿,塞进嘴里,前后摆头,耐心地伺候他,连天横看他吃了一会儿,抬头看镜子,只见宝瑟儿雪白的一线脊背,屈着膝盖,饱满的屁股跪坐在脚跟上,露出几点圆润的脚趾,正在一心一意地给他吹箫。便忍不住踩着他胯下的桃儿,慢慢地碾。伸手捏着他的后脖子,上下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