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湖水深不见底,宝瑟儿不留神呛了口水,扑腾两下,激起水花,惊道:“咳咳……你疯了!”
波浪一摆一摆的,两个人在碧水里浮着,连天横将他托住,让他搂着脖子,“抱紧了。”
随即掰开他的腿,在水里顶了几十下,次次都顶到最深之处,水中的交欢,和平时大不一样,哪怕是一动不动地含着,那些波浪也会一阵阵地推着他往深处插入,宝瑟儿又惊又怕,后穴缩得更紧了,那肉茎在体内火热的触感便愈发分明。
宝瑟儿唯恐别人瞧见,四处张望了一番,所幸这里远离人烟,水汽浓重,只有他们两个,不知廉耻地媾合,胆子也大了,本就是干柴烈火,搂着他的脖子,在水里轻轻地迎凑着、媚叫着,那些不要脸的话,也统统拿出来说。说完了,又觉得自己太淫荡,太下流,很害羞,伏在连天横肩上,一动不动地挨肏。
不知过了多久,竟然到了一片浅滩,四下无人,水雾弥漫,星月皎洁,两个人倒在一片苇草里,幕天席地的,又开始缠绵。
“怎么不叫了?我喜欢听你叫……”连天横捏着他的脸颊,试图让他娇吟出声。
宝瑟儿哪里还叫得出来,只能喘息着,沙哑地求饶,承受他的狂冲滥顶。
今夜的月亮有十分圆,清风徐来,草叶沙沙地摇动,枝头惊起几只鹊鸟,连天横贪婪地望着他月光下的身子,美艳如桃李,剔透如白玉,那胸脯上上下下地起伏,双腿大开,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哭泣,哪怕是累极了,也想要尽力地承欢。连天横不由得加快了动作,想要把一切都捧在手里,供奉给他。
宝瑟儿肚子上沾满了精水,实在受不了了,呜咽着:“哥哥,你射给我罢,我要你……”
苍白的十指按在背肌上,如饥似渴地抓挠,沙哑的嗓子,在月夜里纵情地吟哦。肠道被鸡巴撑得又满又涨,每一次进出,都刮蹭着要命的地方,连天横偏生拿捏准了他的命门,有意在他高热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凶悍又霸道,一匹野马似的,连续不断撞击着。
他怎么也不累?宝瑟儿迷迷糊糊地想。
?殊不知连天横只想肏烂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这是一头关了足年的笼中饿兽,欲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哪有穷尽,只想在他柔弱的身体里发泄,野蛮而暴虐,宝瑟儿越是战栗,他便越见了血般兴奋。
暴风骤雨般的厮磨,让宝瑟儿感到阵阵连续不断的浪潮正拍打着他。自己就像沧海里摇摇摆摆的一叶扁舟,随时随地要被狂风抛向更高的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