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美丽的下午,是他人生的高潮,现在就好像被随随便便玷污了一样,让他心里很不好受。
“这是什么?”连天横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包装,在他眼前晃了晃。
潘宜沉笑嘻嘻地去咬。
“这是什么?”连天横拿开包装,故意不让他咬,又问了一遍。
“安全套。”
“不对,是避孕套,让你别不小心怀上我的孩子……”连天横给自己套上,抱着他的腰,抵住屁眼就开始往里送。
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知道干了有多久,潘宜沉累得快虚脱了,身上沾满了精液,挣扎道:“没有套了,不玩了,老板……”
连天横翻来覆去地操了他三四遍,玩红了眼,有点疯了,把人掀翻过来,“试试无套的。我给你加钱。”
“不行!会出事的……”
连天横把他抱在怀里,咬他耳朵:“我第一次和别人无套,真的。”
真的吗?潘宜沉经历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脑子还有点恍惚:“……你不要骗我。”
“真的。”
潘宜沉心理上虽然还有点抗拒,身体是早就放松了,半推半就地让他侵犯,真就无套来了一遍。
连天横下面正啪啪地拍打着他的耻骨,上面揉搓着他的奶头,吐出湿热气流,低声说:“小潘,我弄在你里面行吗。”
要不是他按着,潘宜沉非得从床上跳起来,连夜坐火车逃回老家去不可。但是现在没办法,箭在弦上,它不得不发。
他只好有气无力地说:“别弄太深啊……”
云收雨散,他抱着连天横赤裸的肩膀,十指自作多情地插进他的指缝里,在他下巴上浅啄了一下,有种彼此交换了初夜的错觉。
窗外飘来大喇叭的声音:回收,头发、长头发、旧菜刀、旧剪子、换盆……
这段日子连天横时常来找他发泄,潘宜沉知道他们这些赚钱当老板的,自负盈亏,工作压力都很大,怎么办?那就在性上找到出口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