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你就救他?”薛费回答得很快。
江念摸了摸下巴,看着沈长钦这幅模样,道:“应该可以救。”
“那好。”本是江念调戏的无意话,却被薛费当了真。
见天色暗了不少,江念拉住他,不可思议的说:“这桃林夜里冷得很,你当真就为了他跪?!”
薛费闻言,屋里没点灯,把他硬朗的五官柔化了很多,只听他暗声道:“他是我爱人,江大夫还是快些施针些为好。”
江念见他还真给跪在了房门前的石子地上,感觉世界有些玄幻。
太不对了吧,这完全就是真的爱情,那里像是装得出来的。
那么冷的天,沈长钦趁着江念不注意,偷偷得拉开窗户看院落里的人,眼神里带着小心又谨慎。
江念看他满身都是伤痕,不由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沈长钦虽身为反薛逵中的一党,也没有受过很大的伤,在有生之年把整个人都给保养的很好,这人无论是皮外伤还是内伤,都有,哪里是沈长钦做的出来事。
无奈叹了口气,先将针扎上固定了毒素,在厨房里噼里啪啦地捣鼓了好久,“轰”的一声,江念黑着脸捧着一颗黑黢黢的药丸逃了出来。
太特么危险了,还好她技艺高超,不然早得命丧此地。
她擦了擦额上的细汗,给睡着了的沈长钦扒开嘴喂了下去。
然而,谁料银针突然震动起来,想是毒素控制不住了,江念卧槽一声,看了看仅剩一枚的小丸子,扶额叹气,“又是哪里给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