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啊,你怎么死得比我快啊。”江念道。
“妹妹啊,你最后怎么死的!”沈长钦问。
江念欲答,却见一抹烛光照入,两人齐齐转头看向光源,姿势没变,就见隔壁的大佬提着灯,静悄悄地看着他兄妹俩。
为什么会有一种已婚妇人被抓奸了的感jio。
那烛光混混暗暗,被时不时吹进的风整得左右摇曳,更是衬得薛费阴沉的脸。
“不是的!”江念猛地缩回手,着急道,“公子你别误会!他和我…”
沈长钦拉住她的手,心里面仿佛想到什么可以逗一逗这面瘫的法子,便随着风流的笑道:“啊,原来是长京兄。”
卧槽,你他妈亲哥?
江念欲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就被沈长钦给牵着鼻子走,只听他道:“长京兄,其实我们不是在偷情。我们俩…”
听他越说越离谱,江念脸上似大写加粗的无情二字。
薛长京打断他的话,道:“够了。”
“不是的!”眼见薛费独傲的身影满是失望的离开,江念对塌上的人哼声道:“你这下玩笑开大了吧!”
沈长钦下榻随便把鞋穿上,“没事,我去去就来,哦不,明日再见了。唉,明天你能不能见着我都是个问题。”
于是乎,沈长钦一路跟在被气走的男人身后,薛费定然知道身后的是沈长钦。
随便走进了家客栈,沈长钦郁闷得很,也只好抬步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薛费就在门前等着他,见人来了,一手扯进了屋,一手关上门,简单直冲目的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