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弟弟好。”沈长钦笑够了,便有了睡意,趁着还没上头便说,“我其实有个干妹妹,叫做张念,然后她易名成了江念。所以我和他是纯洁的兄妹关系。…我其实挺纳闷你居然还要跑到客栈里干这种事。”
“那里隔音不好。”薛费老实回答。“我观察过的。”
牛逼,无话可说。
沈长钦第二日把江念接下了山,两兄妹一路上叭叭叭个不停,似有一个宇宙般空间的话题可以谈。
“老哥,你这什么情况,把国民老公拐到手中了?”江念偷偷瞄了眼硬要牵着手的薛费,压不住上扬的语气。
“嘿嘿嘿。”见沈长钦不吭声,江念便啧啧啧地笑了起来,“哥哥,果然我就知道你是不可能直的,我当初就有意撮合你和其他男人呢!”
“为什么?”沈长钦不明白道。
“你想想啊,都说女人懂女人,你要是娶了个老婆回来,还不就等于加了一个我?还不如靠着你那张脸去抱大腿呢!”江念道,“何况你还真的抱了大腿!长得还辣么帅。”
沈长钦翻白眼,突然想甩开这个只知道蹭吃蹭喝的狗皮膏药。
沈母见着了他又恢复如常,感激地哭泣着与江念致谢,几人在江陵游山玩水了几日后,便准备启程回京了。
见江念这生龙活虎年纪轻轻的模样,沈母便偷偷揪着沈长钦腰问:“你是不是喜欢这姑娘,所以才把她喊到京城里玩的?”
“娘,你说些什么。”沈长钦失笑,只道,“她是我妹妹。就算不是您女儿,她也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