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曼看了一眼,直摇头,“不、不用了。”
说完她愧疚地对花宴微微鞠躬,“对不起何医生,谢谢你帮助我。”
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理她,但是何医生却照做了,所以她大概明白方二爷为什么要威胁她开送这个手表,因为他知道何医生身为医者父母心,心底善良肯定会不忍心自己受罪。
“我回去跟他禀报,我先走了,谢谢你。”徐如曼连忙去了方厉觉的房间。
等她一走,花宴换上房门,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冷冷一笑,想要脱下,谁知道这手表就跟想再他身上一样,根本脱不下来!
花宴有些愣,心咯噔一声,凉了一下。
在房间里试了各种方法,还是脱不下来。
不可能!要是普通的手表怎么可能脱不下来!
脑海里快速闪过方厉觉的瞳色和他给自己的感觉,花宴慌了。
这个方厉觉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花宴闭了闭眼,盯着手表,聚精会神,运动施法,可是过了半个钟头,额头都满头大汗了,手表依旧没动静,他又继续施法,如此反复,终于在第十次的时候,手表有些松动。
花宴欣喜如狂,可在下一刻,手表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根金丝编制的绳子,捆的更紧,一股强劲的力量迅速由手腕蔓延至四肢百骸。
花宴瞬间觉得自己的魂魄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牢牢捆住,不得动弹。
他试图去挣脱却遭到反噬,那种从灵魂散发的疼痛感令他轰然倒地乱成一团胡乱打滚。
“好痛…放开我…快放开!”
话音刚落,那股力量瞬间撤离,他眼前出现一双紫色的长筒布靴。
他费力地抬头去看,果然是方厉觉,只不过现在的他一身紫色滚边飞鹤古装服,雪白的头发披散着,配上他的紫色的眸子和不俗的容颜看上去十分出尘。
方厉觉缓缓蹲下,伸手扣住他的下巴,低头凑近,擦了擦花宴鑫疼痛不自觉流出的泪水,似笑非笑地道:“果然,美人哭起来格外的美,啧啧,看看现在你是我的了,你说,我要不要做点什么让他出来?”
他看了看房间里的大床,玩味地抹了抹花宴的脖颈。
花宴忍着痛推开他,狠狠地盯着他,“疯子,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