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那讨论的声音顿时没了，不过底下还是有人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不时有人捂住嘴做出惊愕的表情，其中还参杂着八卦属性的姨母笑。
秘书摇头无奈。
她走到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里头那位淡淡道：“进。”
她推门进去，看到年洋同另一人坐在沙发上稍稍一愣。
敛眸将文件夹放到办公桌上，秘书正经道：“年总，您之前吩咐我搜寻的关于彝族服饰制作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年洋这才想起这件事情，立即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来，刚想翻阅文件，但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冲秘书吩咐道：“你出去泡两杯咖啡进来，顺便带点点心。”
因为年洋平常从不吃点心，秘书的表情短暂的顿了顿。
正打算应了出门，突然旁边传来道稍稍低沉的男音。
“你现在不能喝咖啡，喝牛奶吧。”
秘书：“……”
她抬起头打量年洋的表情。
要知道她这位总裁可谓是说一不二，下了的决定几乎从未改变过，所以她第一时间是去征求年洋的意见。
年洋闻言表情似乎也一愣，随即很是好脾气道：“那行，我的换牛奶。”
若是旁人恐怕还没觉着有什么，倒是秘书已经深吸了一口凉气。
要知道之前总裁夫人也是来过几次公司的，但年洋从来都是爱答不理的模样，咖啡也都是秘书自作主张多出来的一杯。
陈绵绵也不是没说过让年洋少喝咖啡，喝点别的。
当时秘书还迟疑过，但年洋一个冷眼直接就把她心中生出的迟疑给打退了。
因此年洋也在秘书心中种下说一不二的形象，哪怕是总裁夫人也不能左右其想法。
可这……
如此好颜色，好说话的人，真的是那位平常不苟言笑的总裁大人么？
秘书对此深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