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过了几年,苏子遇依然将这里保存得这么完好。
年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维持着应有的风度,压抑着声音的颤抖沉声道:“现在你可以说了么?”
哪怕苏子遇什么都没说,年洋也感觉眼前的一切仿佛一个无形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
还有什么好问的,自取其辱么?
年洋你究竟为什么要问这个事情,把一切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不好么?
年洋眼眶通红湿热,喉头艰涩的上下滚动,把那难言的晦涩咽下肚中。
“年洋。”
苏子遇柔声叫他。
年洋不敢回头,也不能回头,如一尊石像一般站在原地。
有一双手臂从身后环住了他,宽大温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同时,年洋察觉到了指间一凉。
比他冰冷的手指还要凉的一个东西,被另一只手套在了他的指间。
年洋缓慢的低下头,在看清手指上的东西时瞳孔逐渐放大,最后眼前逐渐蒙上雾气,晶莹的泪滴毫无预兆的就掉了下来,落在手上。
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那一瞬间仿佛被人喂了一颗安心丸,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他紧绷了太久,眼泪止不住,他哭着说:“苏子遇,你什么意思。”
苏子遇将他整个人掰过来,怜惜的擦去他脸上的泪,低头在他额头上吻了吻,漆黑的眸深情的望着他说:“年洋,我们结婚吧。”
他说:“年洋,我爱你。”
年洋哭成了一个泪人,他从来没这样哭过,浑身颤抖着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