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我曾在一本古医书上见过这种药剂的配方!”
何青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兴奋地说。
樊奕被何青突然发声给惊得一震,回神后,立刻看向何青,急忙问道:“师兄!此话当真?”
何青点头,他道:“我需要时间钻研,你,呃,还有多久?”
樊奕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了个大概时限。
何青立即站起来,一边朝外走一边说:“我这就去找那本医书,你先回去等我消息,师娘的药我已经配好,你也一并带回去。”
樊奕向何青行了一礼,道:“多谢师兄。”
何青的脚步走得飞快,闻言只摆摆手,就大步踏上了楼梯。
师弟这个忙,他一定要帮上。
季兰殊在齐家的别院住了一晚,心中对墨书的感观差到极致。
昨日午后,他小息不过片刻,就被墨书唤醒。墨书像是忘记自己曾被拒绝一般,捧着一套精致的华服,站在一边等着为他宽衣。他笑容得体,偏眼中时不时还闪着媚意。
季兰殊看了他几眼,全然不在意。他被人伺候惯了,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待到用晚膳时,殷勤给季兰殊夹菜,虽然用的是公筷,但季兰殊心里起了些微不适。
他把碗往桌上一放,冷下脸盯着墨书,就见这个柔弱的哥儿已经泪盈于睫,楚楚可怜地表示自己只想伺候他用膳。
季兰殊不耐烦,起身就要回厢房,又被引路的仆从带到正房,说是他家少爷的安排。
季兰殊寒着脸,一脚将挡在面前的仆从踢开,进了厢房后,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问道:“下午发生了什么?”
一个蒙着脸的暗卫无声无息地从房梁上飞下来,跪在他面前禀报:“王爷,齐家有人将您认了出来,并送信告知了齐家少爷。”
季兰殊点头,如此看来,墨书今日的表现就说得通了。
他接着问:“可查出那位大儒现所在何处?”
暗卫从怀中拿出一张便条,答道:“大儒的身份与住址已经探明,只是此人一年前已经去世。”
季兰殊英眉微蹙,接过便条,手一挥,让暗卫退下,自己则看向那张不大的纸张。
上面赫然写着:樊世英,已逝,遗孀带着儿女安居镇北樊家村。
季兰殊将字条放在火上点燃,看着不断摇曳的火焰,决定明日去拜访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