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言是真的痛,可能真是很久没做过了,他感觉比第一次时还要疼,只是庆幸这次贺迟予还知道停下来了。
他声音里都带着哭腔:“真的疼......不要了......”
贺迟予没想到他能把季知言弄哭,虽然也心疼他,但他端详了会季知言现在的模样,挑起他下颌调戏他:“言寓哥哥,你哭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季知言闻言更忍不住泪流满面了。
贺迟予被吓到了,但也不想出去,便吻着他眼角,柔声在他耳边轻哄道:“那,哥哥,我尽量轻点,好不好?”
“不好......你快出去......”
可贺迟予不听他的,他又缠着季知言要了好几次,只是确实动作没那么重了,季知言知道好久没做他肯定欲/火难消,必须让他满足够了,也打起精神慢慢试着迎合他。
贺迟予的声音低沉,似蛊惑地说:“哥哥,叫出来,我想听。”
季知言恍如置身冲浪,贺迟予刚说完这话,他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浪潮推至云端。
“嗯......”细密的低喘不可控般地从季知言口中传出。
娇柔婉转,勾人心魄。
贺迟予听在心里,骨头都酥了,继续向身下的人发起了进攻。
......
“腰疼,求放过......”季知言感觉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是真的做不动了。
贺迟予手还捏在他细腰上不舍得松开,季知言咬了下他肩头,终于痛的他停了下来。
“怎么还疼?我不是都尽量轻了吗?”贺迟予疑惑。
季知言气的拍了他一下:“再轻也禁不住你连着好几次,就当透支之后几天了吧,接下来几天你不许碰我,要不是我公司里备着药,我吃了药,现在好多了,我身子哪经得住你这么弄。”
“不要嘛,”贺迟予抱着他哄,“哥哥乖,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就是看你好多了才敢跟你做的,不然我也不会让你折腾。”
“那你去做饭,我就不生气,我起不来了,你做好了端来给我吃。”
“好吧,那我给你做点清淡的。”
过了一会贺迟予把做好的饭端来,季知言不爱吃葱,他就悉心把葱单独挑出来。
其实季知言有时在外吃饭没办法,也不好当众挑拣,所以有葱也能凑合吃,但看贺迟予还记得自己的习惯,心里也是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