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后面。”
程瑾瑜只能关上前门，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邹琛看着程瑾瑜上了车，眼睛里透着一点点有些不怀好意的笑意，道：“你居然敢让老板等你。”
程瑾瑜低声道：“……对不起。”
邹琛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他向程瑾瑜身边挪了挪，伸手捏着程瑾瑜的下巴令他不得不看向自己，笑道：“干嘛了？”
程瑾瑜用余光看了眼前面的司机，好在司机特别懂事，在自己老板面前一律装瞎子，专心开车，目光斜都不斜一下。
邹琛盯着程瑾瑜的眼睛，忽然笑了一声，伸手把程瑾瑜的领带拽开，扯住他的领子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程瑾瑜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蜷缩起来，这一缩，下巴就无可避免的磕到了邹琛的头，邹琛微微皱眉，惩罚似的更狠地咬了他一下。然后，他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哼笑道：“先给你盖个章，免得一会你跟别人跑了。”
程瑾瑜低着头把领子抚平，重新系好领带，没什么感情地回了两个字：“不会。”
邹琛看着他这副冷淡的样子，兴致顿时被浇灭了一半，微微起身，眯着眼睛嘲讽道：“也是，你还能跑哪儿去。”
程瑾瑜侧过头没说话，眼底迅速划过的厌恶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他透过车窗默默的看着外面，目光似乎扫过了视野中的所有地方，却丝毫不做停留，就好像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他稍稍有一点留恋。
邹琛盯着程瑾瑜的侧脸看了一会儿，程瑾瑜的侧脸很好看，他整个人都是好看的，以至于邹琛这种阅人无数的浪子也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停顿了一瞬。
这个人像一块玉。
邹琛想。
如果不是我的，那么就彻底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