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见面
邹琛借着酒劲儿不管不顾，压着程瑾瑜在车上做了两次，回家又折腾到凌晨，直到程瑾瑜实在受不了带着哭腔低声求了他，才算放过。
邹琛爽完了就自己去洗澡了，程瑾瑜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去卧室外面的浴室匆匆洗了个澡，回来倒在床上，身体乏得很，一会就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邹琛带着水汽贴过来，单手搂着他，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有空去回了沈家的那个，就说这生意我不和他做了。”
程瑾瑜的大脑里在一瞬间闪过了沈从之微笑的样子，低声“嗯”了一下算是应过。
邹琛单手拄着脸，在黑暗中看了程瑾瑜片刻，似乎心情大好，啧了一声道：“怎么，觉得刚刚求我丢脸，现在不好意思看我了？”
程瑾瑜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我很困。”
邹琛却是恶趣味上来了，贴近了程瑾瑜用手指轻轻拨弄他又密又长的睫毛，程瑾瑜侧着头躲了几次，终于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有些愤怒但更多是疲倦地看着他。
邹琛笑了一下，“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准备和朗程合作吗？”
程瑾瑜没说话，但眼里写满了不想，邹琛当然看出来了，觉得无趣，却仍然自顾自地说道：“因为朗程似乎有邹枢淮的把柄。”
邹枢淮？
这个名字似乎刺激到了程瑾瑜，令他瞬间清醒。邹琛有些得意，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程瑾瑜尽力控制却仍然难掩期许的目光，笑呵呵道：“我就知道，提到邹家哪个人你都不会抬眼——唯独我三叔。”
程瑾瑜用力抿了抿嘴唇，“……什么把柄？”
邹琛的笑意更深了，伸手捏了捏程瑾瑜的脸蛋，道：“你把沈家的那个解决了，我再告诉你。”
程瑾瑜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不少，邹琛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恶意地消磨别人，喜欢看别人尴尬吃瘪，喜欢打碎别人喜爱的东西，再以一个上位者的身份赐予一切。
恶劣至极。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程瑾瑜拨了沈从之留给他的助理的号码，不过很不遗憾，没人接。
邹琛醒了就看见程瑾瑜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举着手机叹气，那穿着西装，肩宽腰细的样子煞是好看，邹琛在那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如果有一天邹枢淮落到我手里了，你想怎么处置他？”
程瑾瑜没有回头，思考了一会，慢慢道：“听你的。”
邹琛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走过去亲了亲程瑾瑜的侧脸，笑道：“总算学乖了，不过——”伸手在程瑾瑜胸口点了点，“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程瑾瑜声音里听不出是什么情绪，“那就交给法律处理吧。”
邹琛闻言“啧”了一声，似在嘲讽，“当初他笑着捅软刀子差点逼死你们母子，你居然这么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