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种情况都出现了,迫使他不得不装作看到认识的人想要前去打招呼脱身,和一个完全不记得也不认识家徽的雄性短暂的交流后,他拿着刚刚随手从路过侍者托盘拿来的酒杯站在靠角落的石柱下,迎来了现在的尴尬情况。
视线透过因大厅中央的人群时而聚集交谈,时而两两牵手进入舞池所形成的缝隙,他望向了之前呆过得长餐桌,举着酒杯或端着餐盘的雄虫们像是被什么有趣的事情逗笑了。
......嗯,不想过去。
他没有继续看雌虫们聚集的餐桌,因为去那里无法缓解他现在的尴尬,而在这种用来宣告可以进行性行为了的宴会上,哪怕视线在一位雌虫身上停留几秒就会产生花边新闻。
终于,在他视线扫过人群时,在人群里找到他的兄弟之一米沙。他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在今年9月的时候成年的雌虫。邀请他跳舞不仅仅可以解决掉当前的困境,还可以帮助他在两月之后开始的配偶挑选增加筹码——这种挑选一般是雄虫单方面的,而得到父亲和雄虫兄弟重视的雌虫婚后生活会相对容易不少。
调整面部肌肉,使微微有些酸痛的脸重新带上微笑,他深吸一口气收紧腹腹部,在目光锁定米沙之后抬脚向他走去。在路过人群时微笑,举杯致意,对熟人和父亲的朋友简单说一两句问候词,在面部肌肉已经开始微微抽动的时候,他终于来带了米沙身边,并成功用拍肩把他吓得差点跳起来。
在把酒杯成功塞给路过的侍者以后,他遵照礼仪后退一步后行礼邀请对面的雌虫,在握住米沙递来的手进入舞池之后,他趁机开口道说:“米沙......”
“嗯?”米沙有些疑惑的抬头,并赶在埃德蒙希开口前问:“有什么事么哥哥?啊......你不会是喜欢上我的某位朋友想要打听他们的情况吧?......还不行啊哥哥,他们还没成年呢。”
埃德蒙希看着米沙绝对不出卖朋友坚定的眼神,没有解释他根本没看清他的朋友是圆是扁,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有点可怜的说:“你误会了米沙......米沙,我很累,我已经十几个小时没休息了,而宴会已经超过预定的时间很久了还没结束......我需要休息和睡眠米沙。”
埃德蒙希看到与自己拥有同样金发与蓝色瞳孔的米沙微微思索了一下,就知道自己的卖惨成功了,果然他听到了对方回答道:“我明白了,哥哥!交给我吧。”
忍着胃胀直到一曲结束又略微登了几分钟后,米沙带着他一母同胞的弟弟维克走了过来,小家伙今年还不到3岁,肉嘟嘟的婴儿肥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摸,而在埃德蒙希抱起他之后,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腹部传来的温热。
嗯,解脱了,赞美你,我的救世主维克。
埃德蒙希抱着小家伙去餐桌去拿了一份焦糖布丁后,把布丁和抱着他脖子不撒手的小家伙递给了他与米沙共同的雌父,安慰了几句这位面色微微发白的雌虫几句之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解决了生理问题顺便洗了个战斗澡后,扑倒在了房间的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反正送宾客离开的时候侍者肯定会敲门提醒自己,他就只休息这么一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