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舞池中相拥旋转的身影、掺杂在交谈中的笑声、精致的食物昂贵的美酒、弥漫在休息室内的浓烟以及客房内正在进行的性爱,这些必要的组成部分共同构成了上流社会的舞会。
躲藏在阳台阴影中的弗洛贝纳蜷缩着身体,借此压制着翻腾的欲望的同时在心中祈祷着在他能够表现的足够正常前,没有谁会突然想要到这里吹吹风。
上流社会所追捧的事物永远不会一成不变,近期最为流行的双人舞蹈以挑逗又暧昧的新舞步为著称。在刚结束不久的第三支舞中,因频繁的肢体接触而欲望翻腾的弗洛贝纳并不想因此而出丑,被迫躲藏在这里的他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即使如此,他仍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折磨着他的情欲并没有因这煎熬的等待而出现减少,它们似乎在逐渐累积着,使他脑海中闪现了就在这没有谁会注意的阴影中纾解欲望的想法。
被自己闪现的想法吓了一跳的他,在下一秒就将这个想法在心中否决,腿部传来的酸麻感使他略微调整了下自身的重心,但因这动作幅度极小的行为而产生的,肌肤与衣物的摩擦似乎产生了某种电流,他因此而哆嗦了一下,后穴的空虚感因此而加剧。
意识到情况已经变得更加糟糕的他蹲在原地不敢再乱动,但他的体温已经因情欲的逐渐累积和刚才的刺激而升高。
他有些难耐的用指尖摸索着脚下的地砖,可因此而传来的微凉的触感并没有对他现在的情况产生任何缓解,又一次因双腿的酸麻而被迫调整重心的他,因重心调整而意外产生的舒爽感觉而瞪大了眼睛。
尽管他的理智在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样下去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但他仍如同被魔鬼诱惑了一样,一次又一次的磨蹭着自己的双腿,并因性器被挤压磨蹭而产生的,夹杂着些许疼痛的快感而颤抖。
当底线因贪婪一再降低后,所想要得到的东西只会越来越多,在仍在继续的动作中渐渐无法得到满足的他被欲望驱使着,将一只手向腹部与大腿间的空隙探去,并在随后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隔着裤子抚慰了几下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的他,因后方空虚的后穴而沿着会阴将手下探,而就在此时,被他佩戴在手腕处,在舞会开始前已经调为静音的光脑突然震动了起来。
此时恰好抵在勃起的性器上,并因不知由谁打来的通讯而震动的光脑使他眼前出现了白光,他仅存的理智使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那声足以引来不必要的关注的尖叫堵在自己口中。
他因突然出现的强烈刺激而摔倒在地,几次试图将持续发出震动的手腕从两腿间抽出的他,最终都因立刻涌现的空虚而停止了动作。
在因没有灯光映照而形成的黑暗中,他难耐的翻滚着,像是在借此发泄着什么一样踢蹬着双腿。他在心中默念着那个仿佛印刻在心底的名字,并在手腕处的震动消失后仰趟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在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的同时唾弃着自己的淫荡。
他隔着裤子近乎自虐的抓握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想要依靠疼痛使它变得萎靡下去,但他的动作除了使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后穴的濡湿感变得更加严重以外,并没有起到其他的作用。
他所穿着的衣物因先前的翻滚而变得凌乱,脚上的鞋子不知在什么时候脱离了他的脚掌,他撕扯着身上的衣物无助的低泣着,祈求着这场舞会快点结束。
突然,被翻腾的欲望折磨的近乎崩溃的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他因这突然出现的声响而下意识的向阴影中缩去,但对此察觉的太晚的他在脊背触碰到阳台的围栏的同时,看到了一双突然出现在他视角中的皮鞋。
弗洛贝纳脑海中的各种思绪在一瞬间炸开,被发现了这个认知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就在他打算捂住自己的面孔从阳台跳下以此逃走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对他说:“别怕贝纳,是我。”
不想被埃德看到自己现在难堪的样子的他躲避着对方的触碰,并哀求着请对方离开,但对方并没有如同他所期盼的那样转身离开,在视线被一件外套遮挡住后,轻松破解了他的挣扎的对方在帮他穿好鞋子后将他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