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引起这一现象的原因大概率与对方偷偷塞入体内的玩具有关的埃德蒙希,尝试抽动了下被对方含在体内的性器,然而之前为缓解体内的痒而不停收缩的肠肉在他的尝试刚开始实施就围了上来,紧紧包裹吮吸着他的性器的同时将它封锁在原地。
享受着因细嫩柔软的肠肉的拥抱而产生的快感的他试图哄骗贝纳放松,告诉对方只有这样他才能帮助对方缓解那困扰着他的痒,可他怀里这个明明胆子很小但却好奇心很重的家伙,在才此时突然伸出手尝试抓握他探出的精神丝,因此而哆嗦了一下的埃德蒙希险些因此而缴械。
在心中暗叹贝纳真的是一点都没变的埃德蒙希,似乎借助对方刚才的行为似乎找到了越过那条他为自己划定的界线的突破口——作为一个足够卑劣的虫族,当他面临着险些在雌虫面前丢脸并因此感到羞恼的境地时,选择惩罚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似乎是个十分合理的决定。
他怀里的雌虫仍悬停在空中的手腕在他心中某个想法得到肯定后,被看不到的东西缠绕、捆绑,并带动与之相连的手臂上抬被强迫着高举过头顶,一直注视着对方的埃德蒙希看到那双充满信任的双眼中因此而涌现出了些许慌乱,似乎并不明白事情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的贝纳试图向他道歉,而想要凑过来索吻的他因行动受到了限制而无法达成目的。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很难不感到心软的埃德蒙希,在略微僵持了一阵后最终选择放开了了对方,他并没有回应对方的索吻,感到积蓄的欲望已经无法忍耐的他在随后开口对对方说:“抱歉贝纳,我刚才似乎吓到你了,不过请你原谅我,因为我可能无法等到你完全适应了。”抬起手抚过对方的脸颊的他承诺说:“不要怕,我会使你感到舒服的。”
伴随着他的话,之前完全埋入对方体内的性器被他缓缓向外抽出,原本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的肠壁因他的后撤而出现了极为热情的挽留,它的行为给这次后撤造成了不小的阻力,本就想要对对方表现出自己在某些方面的态度的埃德蒙希,甚至因这个挽留而发出一声带有浓重的情欲色彩的呻吟。
刚经历过被他用精神丝捆绑着的雌虫似乎还没有从其中回过神来,用因他的后撤而变得有些失焦的双眼注视着他的对方,似乎想要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以此来更进一步的挽留他,但不敢再乱动的他最终还是将腿重新没入水中,带有恳求意味的对埃德蒙希说:“请您不要退出去......里面变得好奇怪,好痒,求求您......”
已经将性器抽出大半的埃德蒙希,就像真的想要帮对方解决问题一样询问对方说:“里面,是指相比刚才更深的地方?”
因信息素的作用与热水的浸泡的作用下显得不再苍白单薄雌虫,丝毫没有发现埃德蒙希所设置的陷阱,以为是自己的恳求起到了作用的他,对于埃德蒙希的询问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为了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痒而收紧的肠壁在雌虫做出回答后被又一次撑开,迎来一记深顶的弗洛贝纳因此仰头。
对方性器再次顶入他体内所带给他的是不再明显的胀痛,以及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近乎本能的咬紧牙关的他,将即将发出的声音封堵在自己的口中。
对方小腹对他的臀肉的撞击导致原本趋于平静的水面出现了剧烈摇晃,而晃动热水侵吞舔舐着他原本未浸入水中的皮肤,使那里在适应了它所带来的温暖后又因再次暴露在空气中而感到凉意。
顶入他肠道深处的性器在那里触碰到了那个给他带来了无法忍受的痒的玩具,因此而产生的满足感短暂到弗洛贝纳忍不住开始怀疑它是否是个幻觉,毕竟紧随那一记深顶而来的麻烦,似乎比之前解决掉的还要糟糕——那枚玩具因此被顶入了更深处,而停留处的更换并不妨碍它发挥自己原本的功能。
深入他体内的性器并没有在那里过多停留,弗洛贝纳甚至觉得,以极快的速度将性器从他体内抽出的埃德似乎也遭受了那种难以难受的痒,那根灼热的硬物在后撤的同时顶蹭这挽留它的肠肉,而刚产生想要帮助对方缓解的想法的弗洛贝纳的思绪,被突然爆发出的快感而吞没。
成功找到贝纳的敏感腺体并持续给予他刺激的埃德蒙希,因贝纳给予他的热情反馈而满足的眯起双眼。
欣赏着对方因向后仰头而完全展露在他眼前的脖颈的他,十分想凑上去舔一舔那优美的曲线,但十分清楚那里究竟有多敏感的他最终还是临时更换了自己的目标,毕竟对他来说,美好可口的东西总要留到最后仔细品尝。
伸手搂住将对方柔软的腰身固定住的他在随后低下头去,在张嘴将对方那因热水浸泡而变得鲜艳的乳晕含住的同时,操控凝聚起的精神力将对方已经半勃的性器包裹住。
又一次连续碾过对方的敏感腺体的埃德蒙希,吮吸着被他含在口中早已因情动而变硬的肉粒,包裹住动作性器模仿着撸动动作的精神力更是在此时加快速度。
他听到伴随着他抽送的动作如同鱼一样在在水中摆动腰身的贝纳,因情动而发出了一声隐忍且短暂的呻吟,原本想要借此夸奖对方的埃德蒙希刚抬起头,就看到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嘴巴的雌虫将头偏向一边,似乎在躲避着可能袭来的耳光。
眼前的一幕使埃德蒙希觉得,近几个月来一直由他暗中推动的,针对于那位姓纳特的富商以及罗科这个在政变中失去领导者的家族的瓜分与打压似乎做的太过仁慈了。
巴泽尔·纳特这个该死的,一心想要挤入上流社会的家伙仅仅只是失去全部财产,背上一份数额不算高昂的债务是远远不够的。
而盖里·罗科名下的财产的流失速度还是太慢了,已经几个月过去了,遭到原本的政敌联手排挤打压的他的名下,居然还有一座占地面积不小的房屋,他居然还雇用得起佣人,还收藏着一些价值不菲的艺术品,还能勉强举办一场还算体面的舞会。
埃德蒙希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巴泽尔·纳特,这个总是折磨贝纳的家伙凄惨又潦倒的死去,想看到彻底破产沦为奴隶的盖里·罗科,在原本属于罗科家族的一座庄园内,见到被他在前不久亲手卖掉的叔叔兄弟们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就像没有察觉到贝纳的条件反射一样凑过去亲一亲对方的脖颈,那敏感又怕痒的地方所遭受的袭击果然使试图躲避着什么的对方缩起脖颈,在此时又一次重重碾过对方敏感的腺体的埃德蒙希,对即使因他的顶弄而睁大双眼却仍不停打量着他的表情的雌虫笑了笑问:“怎么了?不是你想让我亲亲你的脖子么,为什么要躲?”
想要对他的询问做出解释的雌虫,仅仅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后,就因又一记深顶而咬紧了牙关。
被对方敏感的肠肉推动着,勉强向下移动了一些的玩具因此又一次被他顶入无法触及的深处,而因又一次触碰到了对方体内的玩具而感到痒的埃德蒙希,在紧致的肠壁的深处连续抽插着,使用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的贝纳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感到自己怀中的身体似乎又一次颤抖起来,但引发眼前的这次的原因明显与先前的不同,因目光短暂失去焦距的雌虫的唇齿间这次什么都没溢出而感到可惜的埃德蒙希,在这一轮冲刺结束后对贝纳说:“不要忍着,这些都是你对我的称赞与鼓励不是么?这就像你拿给我看的那些画一样,如果我没有夸奖或是鼓励你的话,你是不是会感到很失落?”
依靠身后池壁才没软倒的贝纳因他的话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但除了一声短促的呻吟他什么都没说出,故意制造出这一幕的埃德蒙希暗笑一声放缓了身下的动作,感受着因此而产生的,包裹着的他的细嫩肠肉的热情的同时询问贝纳说:“嗯,相当具有激励作用的夸奖,可我还是有些不满足,还有么?”
将手从嘴边移开的雌虫喘息着,用很低的音量开口对他说:“您的......”突然顿住的他偷看埃德蒙希一眼,并在随后再次开口夸奖他说:“埃德,你做的很好。”
时隔半年多又一次从贝纳叫自己的名字的埃德蒙希,不可抑制的因此露出笑容,忍不住亲了亲对方眉心他回应对方说:“我要更加努力才行,因为这样才能从你那里得到更多地夸奖。”
用对话暂时转移了贝纳的注意力的埃德蒙希,因不停收紧并吮吸着他的性器的肠壁而难以保持自己的呼吸平稳,不过幸运的是,借助这个机会操控重新凝聚出的精神丝并尝试探入对方后穴的计划实施的很顺利。
操控着被压缩到极致的精神丝沿着自己的性器上行的埃德蒙希,并没有在寻找那枚玩具上花费太多时间,已经被他转移了注意力的贝纳甚至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
被精神丝缠住的玩具在他的操控下猛地向下移动,而他身下的的动作在此时也再次变得激烈起来。
那覆盖着柔软绒毛的玩具与他的性器在因痒而又一次紧缩的敏感肠壁中相遇,因精神丝的拖拽而没有被他再次顶入肠道深处的玩具,在又一次带给了埃德蒙希使他想要连续挺腰的痒之后被继续前进的性器碾过。
埃德蒙希在这个瞬间似乎明白了,贝纳在在之前到底是忍受了怎样难耐的痒意,性器因碾过而与对方体内玩具大面积接触的他感觉自己在这一刻仿佛要疯了。
不停挺动腰身并调整抽插的角度的他,无论怎样做都无法摆脱性器接触玩具时所感到的痒,而他怀里的贝纳更是因他徒然激烈的抽插而发出了几声如同撒娇一样的鼻音。
故意在此时亲吻着对方敏感又怕痒的脖颈的他,在肆意抚摸着对方纤细柔软并因他的猛烈抽插而摆动的腰的同时,又一次闯入了对方身体的深处,正在他耳边喘息的雌虫因此而收紧了正环着他脖颈的手臂,而极近的距离使埃德蒙希没有错过那声对方唇缝中漏出的呻吟。
因此而笑意加深的埃德蒙希,在保持着身下的抽插频率的同时询问怀里的贝纳说:“刚才就是这里在痒么?”
而想要回答他,但却在刚开口就又发出了一声极具激励效果的呻吟的贝纳,最终以点头作为回答。
又以对方敏感且紧致多汁的肠道深处为目标发起几轮深顶后,确保贝纳体内深处的痒已被缓解的埃德蒙希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可即使这样,与那枚有着柔软绒毛的玩具所接触的痒似乎还残留在他的性器上,无法再忍受它的存在的埃德蒙希决定将那枚有利有弊的玩具取出。
原本打算哄骗贝纳抬脚踩一踩他的性器,以此来帮助他缓解那仿佛在整根性器蔓延的痒的他,在与原本被他抱在怀里的雌虫拉开距离后愣住。
刚才因体位而无法看到对方表情的他直到现在才发现,他的贝纳已经被他刚才的坏心眼欺负的满脸是泪,那双如同宝石般透亮充满信任的眸子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似乎不想从他的怀中离开的雌虫试图重新钻回他的怀里,并在因脱力而未能成功的尝试失败后,握着他手腕的对方开始小声呼唤他的名字。
被对方这幅样子弄得心软的埃德蒙希凑过去在对方的唇上轻啄了下,顶蹭着对方性器并哄骗着对方将它们握在一起撸动的他,在用手指将对方两腿间那处因刚才的性爱而暂时无法闭合的入口撑开一些的同时,对因热水进入身体而想要挣扎的贝纳说:“乖一点,我帮你把玩具拿出来。”
手中撸动双方性器的力道因埃德蒙希的话而突然加重对方,在因他的闷哼而连忙道歉后有些畏惧的说:“我有些怕疼,我怕自己会做不好......”
发现自己的话产生了歧义的埃德蒙希,在操控精神丝在敏感肠肉的因紧缩而产生的阻力中和下将对方体内的玩具向外拖拽一段距离的同时,向对方解释说:“你想到哪里去了?傻贝纳,如果我真的舍得伤害你,舍得看着你沉浸在痛苦里,那么在你第一次对我做出性暗示的时候,你就已经被我抱到床上去了。”
将附着在已经沾染上情动的色彩的脸颊的泪痕用吻抹去的埃德蒙希,在继续操控精神丝将对方体内的玩具向外拉拽的同时挑逗着对方的敏感点,他怀里的雌虫仿佛呢喃般说:“您还爱着我,这对我来说真的就如同在梦一样。”
“相信我贝纳,这不是梦,不要再因担心我会离开你而难过了,我会永远陪伴你照顾你直到生命的尽头。所以当你想见我的时候,不要再试图在家里偶遇我了;又梦到那些会使你害怕的梦境的时候,也一定要来叫醒我,让我哄你安慰你。如果我恰好不在家的话,不论多晚都要打通讯给我,答应我,不要再独自躲在柜子里哭了好么?”
用手指捏住已经到达对方穴口的玩具并将它取出的埃德蒙希,听到因他的话而沉默了一阵的贝纳对他说:“埃德,我有时会梦到,我被几个可爱的孩子围着,他们总是会争抢着让我抱抱他们,会要求我亲吻他们,这大概是因为我太过期盼我们的孩子原因吧?埃德,我可以向愿望之神许愿么?我想要一个孩子。”
已扶着性器对准对方两腿间的入口的埃德蒙希,在重新进入对方的同时说“孩子么?呵,这个也不算。”持续给予对方敏感腺体刺激,并借此导致对方从唇缝中又一次漏出一声好听的呻吟的他,对似乎在这个问题上相当执拗的贝纳解释说:“我同样期盼着我们的孩子,期盼着一个有着可爱婴儿肥的小不点凑到我面前,要求我抱他,要求我亲吻他,所以,这个愿望也不算。”
在刚才灌入对方体内的热水因性器的抽送而逐渐从对方体内溢出,顺从对方手臂的力道而前倾的埃德蒙希享受着这个由贝纳所主导的亲吻,因玩具被取出而不再对抗体内的痒的肠肉彻底展现出了自己的热情,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的埃德蒙希借此缓解了之前残留在性器上的痒。
随意把玩揉捏着从贝纳体内取出的玩具的埃德蒙希,被突然从指尖传来的震颤吓了一跳,持续的震动带动起的绒毛活动使细密的痒意从埃德蒙希的指尖产生。
正包含着他的性器的敏感的肠道内,所吞入的热水因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被吐尽,在每一次试图忍住呻吟时都会收紧的它,被所包裹住的性器欺负的如同哭泣一般分泌出大量体液,突然从左乳上传来了强烈刺激使那本就湿的厉害的敏感的肠肉抽搐痉挛起来,而原本就在欺负它的灼热硬物在此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含住对方的乳头吮吸以此来缓解刚才自己施加在其上的痒的埃德蒙希能感觉到,他怀里的贝纳的快感堆积即将到达顶点,但不论他怎样抚慰对方与调整抽插角度与力道,对方都无法完成射精。
曾经帮助贝纳纾解过几次的埃德蒙希明白,现在的他需要给予对方能使他的身体保持兴奋的刺激的同时适当展现自己的态度。
将对方的腿抬起并使那条内侧残留着疤痕的大腿紧贴对方胸口的他,在凝聚起的精神力的帮助下,将贝纳强行翻转过去,在激烈的水声响起的同时,本就在高潮边缘挣扎的贝纳因体内性器的旋转碾压而产生的快感发出了一声尖叫。
炙热的胸膛与微凉的脊背碰撞贴合,舔吻着自己觊觎已久的后颈的埃德蒙希,抓握揉捏着对方柔软且丰满的臀肉快速抽送着。
察觉到贝纳的生殖腔入口已经有了张开的迹象的埃德蒙希,开始有意识的用性器头部顶蹭挤压那处即将打开的狭小入口,伏在浴池边缘跟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动腰肢的贝纳似乎想要求饶,但几次尝试开口的他都只是发出了短促且淫靡呻吟。
对方丰满柔软的臀肉因他的揉捏而时刻改变着形状,而有着极为诱人线条的后颈更是被他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一直包裹着对方性器的精神力在此时分出一丝,探入了位于那根正竖直挺立着的性器顶部的小孔内。
探入对方尿道底部的精神丝,从另一个角度给予那敏感的腺体强烈刺激,碾磨已经完全打开的生殖腔入口的性器,因贪心的肠肉的索取与那处入口的狭小紧致得到大量的快感,两声几乎同时发出的呻吟交叠在一起,尾音逐渐被激烈的水声所掩盖。
感觉是时候了的埃德蒙希将插入对方尿道的精神丝退出,而就在他的精神丝即将从对方勃起的性器顶端那处正不停张合的小口完全离开时,一直试图忍耐着呻吟的贝纳突然挣扎起来,并试图开口阻止他说:“不!啊......堵住它!求求您堵住它,哈......不要!要,要出来了......”
并没有听从对方的要求的埃德蒙希,在保持着身下抽送频率的同时对贝纳说:“不要忍着贝纳,你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对你说的么?你的父亲为你请的家庭教师是一头十足的蠢驴,他交给你了太多的错误的过时的东西。我并不讨厌雌虫的精液,也不觉得雌虫的性器使丑陋的,射出来贝纳,强行忍耐会损伤你的身体。”
不停要求的雌虫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他说:“我射不出来,埃德我难受,呜......埃德,好难受......”
将原本包裹着对方性器的精神力收回的埃德蒙希,将之前从对方体内取出,此时正飘浮在水面不停制造着波纹玩具捞起并覆在对方临近射精的性器上后,即使对方已经牢牢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他还是听到了掺杂着惊慌满足与解脱的呻吟。
而同样即将到达顶点的他在对方因高潮而颤栗收紧的生殖腔内抽送了几下,最终射在了里面。
明明因脱力而无法坐稳却仍然试图向他索吻的雌虫,在埃德蒙希为他清洗完身体前就已经因困倦与疲惫窝在他怀里睡去,感到因今晚食物而躁动的欲望远远没被这场性爱解决的埃德蒙希,无奈只能求助于拥有医师执照管家先生。
就在用一管味道古怪且涩口的药剂解决了身体的燥热的埃德蒙希,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享受睡眠时,已经即将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的他突然接到了来自父亲的通讯,额角因此跳动了一下的他,因丝毫没有掺和进长辈们的事情的兴趣而毫不犹豫将其拒接。
由备注为父亲的通讯号发来的通讯在遭到拒绝后一次又一次跳出,对方似乎打算一直发起到他接通时的执拗使埃德蒙希最终接通了新打来的通讯。
通过扩大的虚拟屏时隔几个小时又一次与他见面的父亲的表情,依旧看起来严肃又威严,但那又阳台栏杆与夜色共同构成的背景与对方赤裸的上身,都给这与平时看起来并无差别的父亲平添了一股违和感,被地上燃尽的烟头吸引了注意力的埃德蒙希在父亲的一声干咳后与他重新对视,他听到对方对他说:“回家一趟,我在刚才收到了十分重大的消息,那些该死的冒名者们混入了只效忠于家族的骑士团,如果不能及时拿出对策,家族根基即将动摇。”
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的埃德蒙希顾不得更换衣服连忙转身下楼,他在脑海中分析思索着一会该如何应对父亲的询问,回忆着自己离开家族领地前那里的情况。
焦急的他沿着走廊与楼梯奔跑,而他极为熟悉的声线所说出的话语也在此时传入他耳中:“格列诺巴,我在二十多年前就告诉过你,不要在半夜逗弄孩子,也不要在半夜吓唬他们,你似乎已经忘记了?”
因雌父的声音而停下脚步的埃德蒙希听到父亲略有些心虚的反驳他说:“他已经过了半夜惊醒会哭的年纪,我只是想锻炼一下他的应急处理能力。”
略有些杂乱的脚步声在此时响起,埃德蒙希听到并没有出现在镜头前的雌父对他说:“埃德,关掉通讯去睡觉。从明天开始,你的父亲为了锻炼你将会把最近几天由他经手的事情中,除了十分重要的那些以外的全部都交由你处理,而为了不辜负他的信任,我希望你在遇到困难时选择的是独自面对而非回家求助。”
因被骗而有些恼怒的埃德蒙希十分听话的关闭了与父亲通讯,并在心中暗自决定最近几天绝不回家。
因精神不再紧绷而重新上涌的睡意使他他感到困倦,再次调转方向的他因此十分想念自己卧室,在那里,有着能够缓解他疲劳的柔软的床铺与他的贝纳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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