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感受了一会因此而带来的快感的埃德蒙希放缓了一些身下的动作,以此给予已经被他欺负的满脸是泪的对方一个说出完整句子的机会的他,揉捏搓捏这对方一侧的乳头询问说:“在想什么?”
他看到抓着他的手腕,似乎想要将那只在不停拨弄着挺立的敏感乳尖的手推开的贝纳,因一滴滑落到他的嘴角的泪水而抿了抿唇,喘息着略显艰难的回复他说:“在床上的述话技巧。”
因这个回答而感觉有些哭笑不得的埃德蒙希询问他说:“又是瓦尔库拉先生告诉你的?哈......我真傻,我为什么会认为他口中与你交流艺术,是想要和你谈论绘画与音乐上的灵感,呼......放松贝纳,嗯,不要突然这么用力的夹嗯......”
作为对方突然袭击的回应稍微欺负了一下对方的埃德蒙希,粗喘着抱着怀里的贝纳,亲吻舔舐着他的脖颈的同时略显含糊的问:“你想委婉含蓄的向我表达什么?”
因生殖腔入口被顶弄而产生的快感而发出颤栗的弗洛贝纳注视着镜中映照着的,如同上一次一样摆出耐心倾听姿态的埃德,早就下定决心绝不会再上当的他扁了扁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复对方说:“我不告诉你!”
因脑海中的某段记忆而明白贝纳为什么会这样的埃德蒙希对着镜子点了点头,从背后拥抱着已将身体大半重量交由他支撑的的虫族的他走到对方耳边对他说:“你知道么贝纳?雄虫在床上同样具有特殊的述话技巧,这种技巧能使雄虫与伴侣间的沟通变得更加顺畅,使双方的意思得到更好的表达。”
他没去等待看起来有些迷糊的贝纳理解他的话,在对方下意识的反问他什么技巧时,打算用行动来回答对方的他弯下腰握住了对方一条腿的膝弯,在带动着对方的那条腿上抬的同时再次加重了深埋于对方体内,正被那湿软紧致的肠肉紧紧包裹吮吸的性器的抽插力度。
大腿内侧与光滑的石台接触所产生的冰冷刺激感激的弗洛贝纳打了一个冷颤,因此而产生的不适感与小腿与石台边缘处产生的钝痛感使他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对方一直环住他的腰身帮助他站立的手臂在此时放松了力道逐渐收了回去,早就已经无法依靠自己站立的他徒劳的扭动了几下身体,但他的行为除了使自己的臀肉蹭过对方的小腹,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的对方发出一声舒服呻吟,导致了深埋与他体内的性器在他体内仿佛开始摆动,弄得自己更加无法保持平衡以外,没有产生别的效果。
用双臂勉强支撑住身体并因此将靠墙摆放的瓶瓶罐罐弄倒不少的他,伴随着身后猛烈的、每一下都与他的臀肉撞击出“啪”的一声脆响的撞击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向身后的雄虫求饶。
但不论是看向他的眼神还是那急促的喘息都带着浓浓兴奋的雄虫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在他体内顶蹭研磨着他的敏感处最终闯入肠道深处的性器没有因他的求饶减轻一点力道,反而越来越频繁的刺激顶弄着他最为敏感脆弱的前列腺与生殖腔入口。
他能感到对方原本搂住他腰身的那只手在他又发出一声打断自己求饶的哭叫时,握住了他被对方弄到石台上却无力拿下的那条腿的脚踝,因情动而带着灼热温度的掌心沿着他的小腿逐渐向上抚摸,已经逐渐习惯了石台冰冷的触感的他因那片灼热而再次感到了不适。
再次试图挣扎却将自己弄到了更加糟糕的地步的他莫名有些感到委屈,正费力的用双臂支撑着身体但却因它们越来越感到酸痛无力而逐渐向镜子靠近的他,已经无法从镜中看到自己的样子,他呼出的灼热气体在镜面上制造了大片白雾,它正逐渐从底部的一角向上蔓延,以至于埃德的脸也逐渐在镜中变得模糊不清。
那只沿着他的腿逐渐向上的手伴随着落在他颈部肩上以及脊背的亲吻已经移动到了他的大腿内侧,那处同样因与石台接触而变得冰冷的肌肤相比小腿来说更加敏感,在这仿佛冰与火的碰撞中给予了他更大的刺激。
觉得自己的双腿因此抖的更加厉害且双臂承受了更大的重量的他哭喊着身后雄虫的名字,摇着头断断续续的求对方饶了他,已经将手移动到他的大腿根部,并抓住他饱满的囊袋轻轻揉捏抚摸的雄虫用夹杂着浓浓情欲的低压声音询问他说:“你刚才想要向我委婉表达什么?告诉我,告诉我我就放过你并满足你的愿望。”
因无法承受身后的激烈冲撞而向前倾倒最终靠单手撑在镜面上一次来维持平衡的弗洛贝纳,通过自己即使与石台接触了不短的时间但依旧灼热的掌心与镜面接触而去除水雾的镜面看到了自己
——他的金色额发此时完全已经被汗水打湿,眼角与面颊在情动酒精与他的哭叫求饶的共同作用下染上了艳丽的红,他的那双眸色很浅被泪水打湿的双眼此时看起来眼神涣散又迷茫......
从他口鼻中呼出的灼热气体很快使水雾再次产生,他眼前的景象因此很快被附着在镜面上的白雾所取代,简直无法想象比现在的情况更重更用力更快的性爱是什么样子,更不想因此晕倒在浴室内的他用早已因哭喊而变得沙哑的声音回复对方说:“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