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空,梁彰会跟向裴去不同的城市演出,他有专属的位置,站在向裴一眼能看见的地方。
有的城市干燥,有的城市潮湿,有的比较冷漠,有的热情过头。
首都的干燥让梁彰流了鼻血,卫生纸上红色的蔓延速度比向裴扯纸的速度还要快,梁彰看着纸变软塌下来,鲜血倒流回口腔,嘴里也全是锈味。
向裴抱着梁彰,往他脖颈后面拍冷水,梁彰鼻子里堵着纸趴在向裴肩上,手环着向裴的腰,水冰冰凉凉,他觉得很舒服。
向裴问梁彰难不难受,梁彰摇头,但一直趴在向裴身上没有动,像成了一滩泥。
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梁彰衣服上有血,仰着头光慌忙乱转,向裴吓得以为发生了凶杀案件,来不及穿衣服。
所以梁彰抱着的是没有穿上衣的向裴,新鲜出炉,头发还在滴水。梁彰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向裴脖子上的肉,看着向裴笑:“就这样抱着我呗。”
“抱多久?”
“一辈子吧,好不好?”
“好啊。”
向裴的手从梁彰的腋下穿过,在他的脊背处缓慢磨蹭。梁彰被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