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酒酔被风希清的举动逗得大笑了几声,随后伸手捏了捏风希清的脸颊,低声问道:“小清儿,告诉为夫,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惦记为夫的?”
风希清听到这话,不禁愣了一下。
初见予睦时,是予睦凯旋而归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对他,只是疏远的关系。
待到后来予睦带剑上殿自己前往劝告后发现予睦不善解释。
再到戏院中因为那几人争了一论而发现予睦并非同旁人所说的冷血。
最后便是奉旨前往清水县,自己……自己开始沉沦进予睦……
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也许是初见予睦时的惊鸿一瞥,也或是清水县时予睦醉酒后的酒后吐言开始。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齐酒酔笑了笑,没有过多追问,而是一手揽着风希清,一手端着茶杯,神色慵懒地看向窗外。
啧。
若非这是皇兄统治的国土,他早就将他们碾为平地了。
“予睦。”
许是察觉到齐酒酔身侧有些冷的气场,风希清昂起头亲了一口齐酒酔的下颚,随后笑道:“今日我同你回祁王府如何?”
齐酒酔想了想,改口道:“今日就去风侯府吧,顺道前去拜访一下风侯爷。”
一提及自家人,风希清不禁打了个哆嗦。
想到那日他带着满身吻痕回府,父亲与大哥那极为淡定的眼神,风希清就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
更何况……还把导致自己满身吻痕的人带回家。
许是察觉到风希清的犹豫,齐酒酔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他起手捏住风希清的下颚,问道:“犹豫什么?”
风希清听出了齐酒酔不大好的语气,忙伸手一把回抱住齐酒酔。
“我只是不好意思。”
没有其他意思!
齐酒酔听到风希清解释,神色方才缓了些。
“你还未同我熟悉的时候,风侯爷便将你的表名告知于我,你觉得对于他们来说,我们这样黏在一起很反常吗?”
风希清听清齐酒酔话中的字眼后,猛地一惊。
“什……什么?”
还没熟悉的时候父亲就把自己表名告诉予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