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酒酔低下头,揽住风希清的腰,认真道:“我喜欢你。”
风希清猛地打了个哆嗦,抬头怔怔地看着齐酒酔,颤着身子问道:“你……你方才说什么?”
齐酒酔笑了笑,继续重复道:“我喜欢你。”
风希清抬手,紧紧按着齐酒酔的手。
“予睦……予睦……予睦……”
齐酒酔低头亲了亲风希清的唇角,笑道:“你没有听错,我喜欢你。”
风希清靠着齐酒酔,低低地发出一声哽咽。
“予睦,我想快点同你成婚。”
齐酒酔好笑的捏了捏风希清的脸颊,说道:“今天圣旨不是才下来?还有十天你就真正成为我的人了。”
风希清挑眉,抬手捶了齐酒酔的胸口,嘟囔道:“不算,我现在就是你的人。”
齐酒酔哈笑了一声,将风希清紧紧扣住,轻声道:“乖,睡吧。”
与此同时风侯爷府中,风幕打开风希清的房门,喊道:“清儿,我给你煮了点宵夜,你趁热的时候……人呢?”
风幕将宵夜放到桌上,瞥了一眼空无他人的房间,迈步上前,伸手探了一下被窝里的温度。
凉的。
“清儿不在?”
风侯爷不知道何时走到风希清房门口,看到坐在椅上吃着宵夜的风幕,下意识道:“来给清儿送宵夜?”
风幕见到风侯爷,忙起身道:“父亲。”
风侯爷扫了一眼床榻,随后在风幕身侧坐下,低哼了一声,道:“那个臭小子,还没嫁过去就这么积极往人家府邸跑去。”
风幕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风侯爷侧过头看着被风希清珍贵地摆放在柜上的圣旨,不禁叹声道:“你弟弟喜欢上祁王,也不知晓是福是祸。”
风幕顿了一下,随后问道:“父亲,你觉得……日后祁王会做出什么事来?”
风侯爷细想了番,随后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往好点讲,便是同清儿离开这儿,若是往坏点讲,便是毁了这风国。”
风幕略略一惊,忙问道:“父亲,祁王他……”
风侯爷抚了抚胡须,继续说道:“若不是当年祁王保下了清儿的一条命,为父可能拼了老命都不会答应清儿同祁王在一起。”
风幕对于十几年前的事不大清楚,听到风侯爷这般讲,不禁好奇道:“父亲,祁王何时保了清儿一命?”
“早些年清儿随我进宫,折了一束梅花,后来被祁王担下了罪责。”
风侯爷虽是一句话轻描淡写的描述,但风幕却全然明白了大概。
早些年,不就是先帝在位的时期?
那时候先后病逝,皇宫内栽种的梅花已然成为了禁忌,若是得知清儿做出什么有损那梅花的事,恐怕连免死金牌都救不了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