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技术不精,急于求车翻车了的人才会有的。
此时的沈思思满眼怨毒,看见了顾辰眼神里的恨意也不减分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我是勾结了刺客想要杀你,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你不过是没有被人抓住把柄罢了,论肮脏事,谁比得过您昭仁公公主?是——我人微言轻,身份有碍,没有人信我说的话,可是李景昭,你敢说当年宁远的时疫你问心无愧吗!啊?人人敬仰的昭、仁、殿、下——”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她齿缝里蹦出来的,字字都是刻骨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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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几乎是下意识的挡住了李景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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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那次确实是去治理时疫的,思思,是你误会了……”
沈思思大张着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怀玉哥哥!你到底还是被她蛊惑了,你怎么信她说的鬼话!”
“思思,那件事我后来知道了,确实是你误会了,不是那样的。”
顾辰叹了口气。
他迎着沈思思失望的眼神半蹲下身,想替小姑娘理一下鬓角的碎发,却被她伸手打开了:“要你来假好心!你们都是一伙的——早就想好了要来算计我!呸,枉我把你当做哥哥,你不配!”
“思思,你不要说气话。”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的,”李景昭揽着顾辰站起来,轻飘飘地对她说,“你们沈家人,还真是一个德行,自己失败了,却要迁怒别人。”
“我哥哥忠义之后竟然也遭到如此诬陷还被你那么对待,你们李家人才是不分青红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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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全场都倒吸了口冷气。
敢说这种话,今天的案子结果究竟如何都已经不重要了。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沈思思必死无疑,她敢说这种话,也是做了必死的决心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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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之后?”李景昭嗤笑一声,“看来你还真是不知道你的好哥哥是怎么来的啊?”
“你什么意思!”
“来人,上当年探花郎的案卷,让她死得明白点——”
主簿当即抱过一卷文书,李景昭拥着顾辰稍微往后站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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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沈家伙同当今懿善太后毒害安宁公主,先帝清清楚楚,不过不能直接摆在明面上说罢了,而当年往公主膳食中投毒的就是你的好哥哥沈轩……”
“也不对,他当时还不是沈家嫡子,沈小姐的哥哥,”李景昭轻笑了一声,说不出是讥讽还是怜悯,“应该说,是当时的御前侍卫沈轩——说来也巧,安宁去了,这宫中就少了一个御前侍卫,沈府就多了一个公子,第二年,沈家公子就成了探花郎,御前赐花,一时风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