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怪物就该有自知之明
“慌什么？”燕时早不耐烦的踩住他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蹲的风孽，如愿以偿地看到他脸上的难堪，说出口的话却越发残忍：“敢做不要脸的事情还怕被人看见？”
他这话一说出口，风孽浑身一震，那股熟悉的热流又在瞬间冲到了喉间，使得嗓子在那瞬间沙哑开来。
“风孽，你以为，像这样脏的人除了我，谁会看得起你，你以为归起云真的是为了你好？他就是把你当成了一颗棋子。”
他盯着风孽，终于看到这臭名昭著，小儿止啼的凶神护法浑身抖如筛糠的模样，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越发烦躁。
他对视的那双眼再没有平时的冷静，眼白红肿充、
血，瞳孔幽黑死寂，仿佛把所有伤人的话都锁进了那深邃冰冷的眸子里，戾气极深却又死死压着让其沉寂。
“你就是个怪物。”燕时早讥讽道，似乎是嫌弃他死得不够快，“怪物就该有怪物的自知之明，少去自找苦吃。”
如果这就是他的报复，那风孽认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话让他痛极，他勉强地扬起笑容来：“是，属下明白了。”
眼前这人就像是泥做的一样，永远都不会有脾气，就算是石子打进水里都会有水花，他却每一次都能适应良好，反而是让燕时早觉得没劲极了。
面对那丑陋的身体，他又道出一句：“这丑陋的身体，能勾引得了谁？”
风孽眨眨眼：“属下不敢。”燕时早不知道，这丑陋的身体上有数道经年长久的伤口曾被他视为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