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的光晕实在暧昧，小寡夫如绸缎般的墨发铺在枕头上，后颈露出的白皙肌肤光滑紧致。
那腰，软不软不知道，但看上去还是蛮细韧的。
当鬼禁欲了太久，再加上年轻的身体本就容易躁动，睡不着的姜戚暗戳戳朝燕归挪了挪。
他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清浅暖香，让人感到很舒适。
姜家底蕴深厚，又有个贵妃姐姐，姜戚什么样的名贵香料没用过，却分辨不出小寡夫身上的香味。
姜戚撑起上半身凑到燕归颈窝处，“你平日里熏的都是什么香？”
良久的沉默，就在姜戚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燕归忽然睁开了眼，“我不喜欢熏香。”
也对，小寡夫在道观里长大，清心寡欲的，应该也看不上俗世的香料。
姜戚重新躺回自己的位置，“爷睡不着，你和爷说说话吧。”
“说什么？”燕归的声音有点闷。
想到姜夫人的教诲，姜戚道，“坦白跟你讲，爷不喜欢你这样的双儿。”
众所周知，姜家的某位爷是个俗人，就喜欢腰软声媚，整日里嗲声嗲气的妖艳货色。
燕归眼底划过转瞬即逝的失望，他一只手不自觉地扣紧身下的床单，在姜戚看不见的地方苦笑道，“所以呢？”
“你是爷的正室，爷会敬着你的，这院里谁都不能越过你去。”
姜戚离燕归远了些，“只有一样，你不能管爷在外面找相好。”
重新做人为了什么，当然是天天享乐。余生都对着这张寡夫脸，岂不无趣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