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目的地把屋内摆设扫了一遍，目光触及摇篮时，姜戚猛地窜了起来。
他崽子！
正好往主院蹭饭，姜戚溜达了一半的路，看到姜远道抱着枕头打书房的方向过来，不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爹，您这是？”
“呵。”姜远道浑身散发出不爽的气息，“你说呢？”
“……”
很快又是科举年，为朝廷选拔人才事关重大，丝毫马虎不得，而燕归就是会试的主考官之一，繁忙的政务压身。
自然而然地，带孩子的事就落到了姜戚这个真正的富贵闲人身上。
其实府里乳母和嬷嬷一大堆，原本也轮不到他。谁让他前段时间手贱，兴致上来抱着姜梵逗弄人家玩儿。
小孩子对常陪伴照顾他的人亲近，天生的血脉亲缘在这里，姜梵十分依赖他。
导致后来姜戚失了逗孩子的兴趣，姜梵一离开他的怀抱就哭得撕心裂肺。最主要的原因，姜梵一哭燕归便心疼得不行，姜戚只好含泪养崽。
身边带个不满周岁的崽，青楼赌坊皆去不得，姜戚日常做的事就是抱姜梵去戏园子听戏。
台上演绎着几曲离合悲欢，小姜梵听得专注，嘴里咿咿呀呀。
姜戚捂住他的小嘴，语气莫名，“听就行了，戏如人生人生如戏，爹望你永远做局外人。”
姜梵扒拉开他的手，嫩生生叫了句，“爹爹。”口齿竟是异常清晰。
姜戚一愣，“幸好，你随了你雌父的聪明。”
【作者的话】
很快就要完结了，打算写点番外，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想看什么可以在评论区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