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年年爸妈常年在外工作,他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厨艺都是慢慢锻炼出来的,现在跟了我,倒是被我占了便宜。”
听他这么说,肖宴瑾的眼神泛起一抹温柔,他轻笑一声,说:“我也认识一个厨艺特别好的男孩,以前我工作忙,胃不太好,他经常煲汤给我喝。”
张池看了他一眼,道:“您说的是程沐程小少爷吧。”
肖宴瑾有些惊讶:“你认识他?”
“不认识,就是见过两面。”张池似是回想了一下,“之前他和董事长见过几面,都是在大学期间,恰好我也在场。”
肖宴瑾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问:“爸爸找他做什么?”
“一方面是想念他,见面叙叙旧,另一方面是怕他生活困难,想要给他生活费,只是小程少爷一分都没要过……两人之后的联系也渐渐少了,从小程少爷毕业到现在,他和董事长都没再见过面。”
“呵,一分不要,倒是他的脾气。”肖宴瑾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冷冷道:“他那是巴不得和我家撇清所有关系呢。”
张池眉梢微不可查地挑了挑。
本来好好的母亲嫁进你们家后就莫名其妙地自杀了,他也没上你家户口,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唯一联系的纽带都没了,程沐想离开肖家这个是非之地也属人之常情。
想是这么想,张池倒是没有说出来,他就是个打工人而已,老板的家事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之后两人就继续谈论公事,只是肖宴瑾的表情一直很奇怪,张池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就是觉得他的眼神很可怕,像是藏着许多情绪,而所有这些情绪的色彩基调都是——黑暗。
晚上张池买饭回来,肖宴瑾正在打电话,肖宴瑾看见他回来也没有避讳,继续冷冰冰地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有人调查我?知道是谁吗?”
“……不止一家……呵,想要那些东西啊,那就给他们吧。”
肖宴瑾说这话时,唇角微微上扬,眼神残酷至极。
“不用所有的都给,给一些不太暴露的,但一眼就能看清我和他关系的材料就好。”
“嗯……好……尽快处理吧。”
挂了电话,肖宴瑾看上去心情好极了,连不太可口的外卖都吃得津津有味,工作的时候也一直在哼歌。
“月下木槿悄悄开放,像青涩纯洁的少年。”
“为心里的他绽放,奉献所有的爱意与美好。”
“我爱他,是一个公之于众的秘密,飞蛾扑火化为灰烬,终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