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济恒把他抱到浴室的镜子旁,捏着下巴抬起来,十分满意打量着他那惊慌失措的表情,保持一个极限深.度的zi势:“既然不想叫,那就看清楚了。”
池旖望向镜子中的自己,大大小小的红色斑驳,让他感到无比的难堪和羞耻,顾济恒却乐此不疲,把他欺负到掉眼泪。
他说:“我的夫人哭起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呜……”
“记住了,好好画,回来我要检查。”
池旖眼里擎着泪珠,紧接着被按住后脑勺,强po着与他接吻。
嘴唇被咬破了,咸涩的眼泪和血水咽入腹中,每一次分离,牵扯出长长的丝线,很快又被席卷。
顾济恒不喜欢他画画,却逼他去画床上yi
秽不堪的东西,各式各样的都有,摆的整个地下室都是。
第二天一早,顾济恒起身去了香港,走的时候连他身上的伤都不看,池旖巴不得他走了就不要回来。
他的脑袋里不停充斥着顾济恒在耳边说的话:“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没得选,你以为我会娶你么?恶心。”
恶心,恶心……
池旖听多了这两个字,就真的觉得恶心,我是犯贱,才会去见他在外面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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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家,传来管家惊慌的报信:“不好了夫人,顾总路上出了车祸。”
池旖眉头跳了跳:“人现在在哪?”
“市中医院。”
他披上外套,不急不缓,说不清心里有一丝丝的庆幸。
推开病房门之前,池旖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有几个小三小四的围着床边痛哭流涕,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这么心平气和。
医生走出来:“谁是家属?”
池旖举手:“我。”
“疲劳驾驶,头部受了伤,需要好好休养几天,诊断确认书签个字吧。”
“嗯,谢谢。”
屋里传来两声咳嗽,池旖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了门。
病房里没有别人,顾济恒头上缠裹了几道,面色苍白,唇齿干涸,西装脱下随意扔在一旁,倒是不像他平时那么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