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默清闻言浅浅一笑,起手勾住华央脖颈,更靠近了对方,紧在他耳边,表情刹那间变认真。
“你看我像么?让我和央哥哥一起吧,好么。”
华央尚未开口,乔默清舔舔他耳垂,又道,声音听来竟有些难过与哀怨。
“央哥哥,我不想成为那个拦住你梦的人,我知道你心悦我,我也同样的心悦你,比金子还真,比天还要大,还要阔。我更知道,你是不舍得撇下我,但我更舍不得让你弃掉自己的志,达不了自己的念,况且,你既能为我留在奂城,如此,我又为何不能与你共进退,你不能轻看了我,我想同你一道行天下,顾正义,我无依靠,无念想,唯一的念就是你,我不愿你停在此处,我愿你的想能成真,我愿,无论生死,只求与君共勉。”
乔默清说的真诚,华央双眼发红,他急促的喘着气,他想把阿潋嵌入身体,合二为一,他的阿潋怎会如此的美好,他不是没想过一同前行,但一路危险重重,他又怎能舍得让阿潋犯险。
“央哥哥,你不能拒绝我。”
嘟囔完,乔默清便挣脱了他的臂膀,那是从未在华央面前体现过的力道,他按住他的胳膊,俯下shen去轻舔细咬慢吞,惹得华央邪火蹭长,舌尖刮舔,而后陡然起身,下shen磨着chi裸的两人,就着坐立了进去,一声喟叹后又是一夜的激烈。
这天看着收拾行李的乔默清,懊恼的华央觉得自己真是se欲熏心,要不能糊涂到那晚就应了乔默清远走?可瞧着这劲儿,近日也劝过几次无用,估计是要来真的了,华央又想,算了,得此懂己的伴侣,这是喜事,夫复何求啊,待再多留几日,待默清交待完药铺的事,陪陪陈大夫,再和自己学几招防身术,也算落个心安,于是便拉起正叠衣服的乔默清出去教几招。
前日。
“师父,我再过几日就走了,还没学好你的医术呢,就要跟人跑了,要是路上日后给人医不了,你可不能怨我学艺不精,败坏您医术啊。”
乔默清笑的纯良,原本慈眉善目的陈大夫气急败坏的拧住乔默清耳朵。
“什么?跟人跑了?告诉我,是不是那整日在你面前晃荡的华小子,还道长,道长就是哄你去犯险的?我看他是个妖魔鬼怪吧,看我不一针毒死他!”
喊着嚷着就松开耳朵往外跑,乔默清猛的一把抱住了此刻毫无形象的师父,他大喊。
“师父!我决定了,不回头。”
暴躁的陈大夫突然安静了下来默然不动,乔默清知道师父难受,他又怎能好受,他话音讲的很大。
“师父,我自从父母不在世,就一直跟着您,您给了我立身处,教了我医术,在我最难的时候让我有了个家,我知道您舍不得我,但是,华央给了我个家,也给了我念想,师父,人活一辈子不能没有念想啊,我要走,我已经决定了,不怪华央,师父,您别怪他,都是我,师父别难受啊,您难受我怕我反悔,我好不容易才决定了的,师父,你别这样,我怕我迈不开腿怎么办……”
乔默清一改往日的笑面,边喊边哭的撕心裂肺,哭的陈大夫心尖直颤,陈大夫仰面依旧不动,这小没良心的,舍不得华央,就舍得了师父么,不过也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想闯就去吧,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