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肤生得白,或许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也比一般的男人更加光滑,看起来像是刚刚剥了壳的鸡蛋。他身上还带着牛奶香皂的香味,闻得骆向山心猿意马。
骆向山看他点头,脸上笑得更欢了,扶着拐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浑浊的眸子盯着楚绵平坦的胸口,命令道,“把衣服脱了,跪坐到床上去。”
楚绵闻言一抖,抬头看着骆向山,想起了离开时母亲说的话。
“你就是个赔钱的玩意,骆老爷愿意花钱买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是不好好听话可是被卖去窑子里的。”
他不想被卖去窑子里,他想读完书。
于是在骆向山第二次开口时,楚绵闭着眼睛脱了衣服,雪白的身子露在空气里,房间里的火炉燃得很旺,一点也不会觉得冷,可他还是浑身都在抖。
他嘴里吃着腥膻的软趴东西,嘴巴张得又累又酸,眼角挤出泪水,黏腻的口水从嘴角滴落,他望着墙上的挂钟,耳边是整点的钟声和骆向山虚弱粗厚的喘息。
画面一转,墙上的钟消失不见,他被压在冰凉的洗手台上,骆向山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将燃着香烟按在他锁骨下。
“啊——”
楚绵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边锁骨下的烫伤似乎还能感觉得到灼痛感,夜风从打开的小缝里吹进来,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以前的场景了,今天晚上却因为骆岷沛的一句话,又陷入了曾经的恐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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