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绵在这一年里出落得愈发水灵了,身条抽长,该细的地方细该有肉的地方也有肉。不知道是不是王妈妈给他用药的原因,他皮肤比锦玉楼里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还要嫩,仿佛轻轻一捏就能够掐出水来。
可惜是个男孩儿。
骆向阳眼神浑浊却难掩欲望,他手沿着楚绵的脸颊弧度往下摸,稍微用些力就在那上面留下了红痕。
“骆岷沛还在的时候那么护着你,现在他不在胡城了你却落在了我的手里,”骆向阳声音沙哑苍老,像是树枝在地上划拉发出的声音,“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因果报应?他设计害我,现在这些账都要你来帮他还。”
楚绵强忍着恶心,偏过头去不想看他。
他一偏头,锁骨处的那个烟疤就无处遁形,骆向阳看着那个微微凸出的深褐色的疤,只觉得身体深处涌上一股渴望。
他想在楚绵身下留下很多个这样的伤疤。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楚绵却不见最初那副挣扎的模样,骆向阳轻笑了一声,嘴里说出的话难听至极,“这样就不挣扎了?果然是个婊`子,还敢给自己立贞洁牌坊。”
楚绵眉头一蹙,在骆向阳即将拉开他衣领发现他的秘密前,用没有受伤的那只脚狠狠地踹向了骆向阳的命根子。
他哀嚎一声,冷汗欻欻地就下来了,捂着下半身顿时跪倒在楚绵身边。
骆岷沛打开房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他跑上前将楚绵扶起揽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又对着骆向阳踹了一脚,将他从房间正中央踢到了窗户边。
这一脚几乎就快要骆向阳的命,他断断续续地咳嗽着,喉管像是被割破的风箱,从胸腔里挤出几声不成声的几声的哀鸣,然后就只见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明显已经出气比进气多了。
可骆岷沛根本不解气,他推开门看见楚绵被骆向阳轻浮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要骤停了,他好像已经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死过了一次一般。
看他还想再给骆向阳一样,楚绵连忙拉着骆岷沛的手,“别再打了,再打就真的死了。”
楼下的王妈妈察觉到这边出了事,连忙带着人上来,看见眼前这幕险些晕过去,她有苦说不出又不能责怪房间里的任何人,只好让跟上来的伙计扶着骆向阳出去叫了救护车来。
“我的两位爷啊,”王妈妈觉得自己起码要减寿二十年,一脸苦色,“你们行行好,放过我这锦玉楼吧,这要是闹出了什么事,我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骆岷沛闻言扭头看向她,眼中的怒火还没来得及压下去,将她吓了个好歹。
楚绵的手腕正被骆岷沛捏在手心里,他整个人几乎都是靠在骆岷沛怀里的,回头朝着王妈妈做了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开口道,“妈妈先出去吧,屋子里有我不会再有事情的。”
王招娣巴不得自己快点消失,关上门就跑下楼去处理骆向阳的事情。
骆岷沛眉心始终紧紧地拧着,楚绵正在纠结要怎么跟他开口时,反倒是骆岷沛先蹲下了身,大手握住他的脚踝,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他那处红肿的皮肤。
“疼吗?”
楚绵微愣,下意识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