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随主子,胆儿小,自从被季鸣忱带上楼之后,就没自己下来过,今儿这大概是被地震给吓到了,慌里慌张的窜下来,看人多又不敢靠近,偷偷摸摸钻到被炉里,要不是被立花鹤一脚踹到屁股,谁都没发现它。
“它是布偶吗?怎么长得这么丑?呲牙咧嘴的真可爱哈哈哈哈!”
还在浴室里,季鸣忱就听见立花说他的猫丑,出来时,一推门就看见立花在拔他家虎妞的胡子。
刚刚还被夸了脾气好的小Alpha,立刻就当他面展现了一波暴脾气。
“你别欺负我的猫!”
他不仅一把就抢回了自己的猫,还在立花的发旋上来了一捶。
“你讲点良心行不行?要不是我给你的猫救上来,它再在底下趴一会儿就烤糊了!等着吃猫肉吧你!”
立花一瞪眼睛,他就没音了,迅速搂着猫拱到葛出云旁边坐下,用肩膀头撞葛出云,下巴颏还冲着立花那边一劲儿一劲儿地扬。
他嘶嘶地咂着嘴,一边贴在葛出云耳边,狗仗人势道:“你看看他,你看看他。”
狗崽子劲儿大,给葛出云撞得一晃一晃不要紧,小桌板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他拉了脸,“起开起开起开,都别闹,我警告你们,这筐橘子要是打了,你俩给我一块儿完蛋。”
季蔷坐在他对面,神志不清地咯咯笑,“出云,不是我说……你现在这口气,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
立花鹤也觉得老妈子这词儿比他那个葛西斯帝国主义要强,一边笑,还一边拍起了手。
葛出云气得拿橘子皮丢他们,“合着当我乐意给你们做饭呢?我在东京饭店打工的时候,时薪多少钱你们知不知道?天天在我这儿白吃白喝还说我……再说老妈子怎么了?歧视劳动妇女呢?真是的。”
冲着两人一通牢骚发完,倒是想起的季鸣忱的好,不管他做什么都吃得一干二净,还变着法儿夸他。
“还是我们大壮嘴甜……”
他刚想摸摸季鸣忱的头,却发现这么一晃儿的功夫,这家伙已经枕在他大腿上睡着了。
季蔷被他这一睡弄得醒了几分酒,弓着背搂着抱枕,贼兮兮凑上来,对着他儿子浓密的长睫毛吹了几口气,但很快就被葛出云扒拉开了。
“让他睡会儿吧,我把这点橘子扒完再叫他上楼。”
“可以啊,花花。”季蔷对累得半死的儿子没多少心疼,但对立花鹤却肃然起敬,“我这儿子从小精力就旺盛,尤其刚出生那会儿白天晚上都不爱睡觉,可折磨人了,你是怎么给他遛得这么蔫?”
立花鹤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我上午带他去环山跑,下午又练他台步练到这时候,还有姐姐,我叫立花。”
葛出云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嘀嘀咕咕:“有你怎么练的吗?你就是欺负他脾气好,换个人早抽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