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又把脸埋进了虎妞的肚皮里,满口痴汉调调,“虎妞妞,你想我了没有?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啊!我好想和虎妞结婚啊!”
虎妞原本还像一只玩具猫一样,任凭蹂躏,听到这儿却一抬爪子,把肉垫儿按在了小丫头的脸蛋上,浑圆的蓝眼睛里写满了抗拒。
阿周抱着一堆没充气游泳圈撵上来,一进门就听见他宝贝闺女的高调发言,放下行李,愁眉苦脸地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儿媳妇”,偷偷指着她的后脑勺,一连憋屈地对季鸣忱小声说:“可愁死我了,我现在真心觉得你和老葛那都不算个事儿!”
说完,又环顾了四周,问:“怎么就你自己在家?老葛呢?打他电话又打不通,这人就是严于律人宽于律己,你不接他电话他跳着脚骂你,你给他打电话接不接全靠缘分的,真是气死我了!”
“他和我妈在楼上开电话会。”季鸣忱说着伸手指了指楼梯,但没想到葛出云和季蔷的脸一早就出现在那儿了。
两人脸上还都不约而同地僵硬着烦躁。
“葛叔叔!季阿姨!”
周佳妮眼尖,脆生生地叫了一声,葛出云这个自诩讨厌小孩儿的老男人瞬间就眉开眼笑起来。
尽管笑得有点僵硬。
“唷,嘉妮儿也来了?你妈妈呢?”
“祈瑞带着儿子在后面买冰淇凌,一会儿就来。”阿周说,“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我们就自己过来了,你俩也别忙了,大过节的还开会!没人性啊!”
自从立花走了,老宅子里很久没这样热闹过了。
葛大厨师长也在阿周老婆到来后光荣退休成二把手,在厨房只有打下手的份儿。
虎妞好不容易挣脱了周嘉妮的怀抱,立刻施展了,一波自己灵活的腿脚,跳到屋里最高的顶柜上,谁叫也不下来。
季鸣忱也看得出虎妞的不容易,提议带着两个嘉妮嘉岭两个孩子去后院疏花疏果一番。
“团建能不能搞点创意,年年去樱花树底下吃盒饭不腻歪吗?再说都这个季节了,哪还有樱花了。”
饭桌上,季蔷提起线上会的事儿,可能是老婆孩子都在场的缘故,阿周表现得很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