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这儿……弄一身沙子。”
话还没说完,裤子就没了。
葛出云妥协得很快,他用力揪住身上乱啃一气的Alpha的耳朵,“至少给我戴套。”
Alpha好像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
那夜海面起伏不止,他在Alpha身上也是。
意识是渐渐模糊掉的,头枕在Alpha的肩膀上,很硬,但远没有以前那么厚实。
隐约有翱翔的海鸥掠过上空,啼哭似的鸣叫了一声,他眼前就全白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做的时候睡在季鸣忱身上,平时体力虽然没狗崽子那么旺盛,但在他这个年龄段也算好的,再累也没失去意识过。
但没睡多大一会儿就被吵醒了。
虎妞来到海岛后,像是被激发了某种原生的捕猎天赋,但抓个螃蟹叼个螺的,都还好说,关键它玩腻了水又开始爬树,把躲在树叶里激情鸣叫的蝉一个个叼回来。
十几二十只蝉同时在耳边开演唱会,再大的困性也得给吵没了。
葛出云撑了撑眼皮,只看见一片浅淡的雾蓝色,天还没亮,他有点睁不开眼,身体的触觉比视觉恢复得快得多,他很快发现上半身自己枕着什么弹软的东西,睡得很舒服,下半身却很遭罪。
他用手摸了摸,发现枕得好像是季鸣忱的胸。
他侧着脸,躺在季鸣忱怀里,下半身盖着件衣服,但风一吹屁股还是有点凉。
“你终于醒了!”他一片轰鸣的蝉声中听见季鸣忱可怜巴巴地说。
一抬头发现Alpha已经快哭了,然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
“你干什么给我咬成这样?”事后,他一把揪住季鸣忱的耳朵。
Alpha憋了大半个点儿才释放,现在心情有点飘,看着葛出云一身的狼狈还振振有词地犟嘴。
“你之前做的时候在我身上睡过一次……”
“什么时候?”
“别插嘴!”葛出云揪着他耳朵就是一拧,“今天我也睡了一次,咱俩一人一次,扯平了,以后不许拿这事儿折腾我。”
季鸣忱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