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夏子急匆匆赶回到萧天辰身边,萧天辰一见小夏子便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娘娘呢?伺候休息了吗?”
“皇上,不是找小夏子有事嘛?另一位小公公在照顾娘娘。”
“朕找你有什么事!不是让你照顾好娘娘?”
萧天辰猛地意识到什么,往西域王子的位置上看去,发现人早就不在了。
立刻起身往外走,直往林逸轩而去。
可林逸轩的人都说贺闵未曾回来过,萧天辰心一慌。
一个小婢女突然冲了出来,跪在萧天辰面前,“皇上,奴婢,奴婢见到前几日来宫里的白公子将娘娘带去绿阁轩。”
萧天辰一拳打在墙上,“白玉溪!你最好别做出什么事来,否则……”
众人刚踏进绿阁轩便听见屋内暧昧的喘息声,求饶声,粗俗声此起彼伏,听的屋外的人手足无措,议论纷纷。
“这里面的人不会是贺娘娘吧?”
“这娘娘竟这般大胆?竟敢趁着皇宫宴会行这等苟且之事!”
“够了!朕看谁在说一句,就剁了他的舌头。”
顿时一片寂静,但如此屋内的声音更清晰了。
萧天辰听到声音时却松了一口气,贺闵的喘息声他最是熟悉,这里面的人肯定不是贺闵。
“来人将门给朕砸开,让朕看看究竟是何人在此处做这些肮脏之事。”
一侍卫重重的的一脚将门踢开,纱帐将里面的人挡住,看不清脸,只依稀看到两个男人的身影,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皇上,你们都在这做什么?”白玉溪的声音传来。
不知为何,床上的那人竟在这般吵闹的情况下,依旧不知廉耻地当着所有人的面上下耸动着身体。
“拎一桶凉水给朕泼醒他们!”
“是!”
侍卫掀开帘帐一看,床上的人竟是那西域王子,而另一位却不知是生是死,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面孔被遮挡住,但从旁边被扯烂的衣物看这人可是个公公啊。
“泼!”
一桶凉水将床上的两人浇了个通透。
众人不禁心疼这个小太监,竟遇上了这么个不懂怜惜的主儿,也是可怜了。
许是被冰凉的水泼醒了,那王子停下了动作。他先看了看周围,又惊恐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突然他半张着嘴,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叫,感觉像刀劈开了胸膛。
萧天辰冷哼一声,“王子原来喜欢这类美人?这倒也好办,朕一会命人挑选几个样貌好的来伺候王子,但至于联姻之事,朕看以后还是免了吧。朕可不愿皇室血脉被玷污!但这会就不打扰王子的雅兴了,朕也多喝了几杯,身子不适先行走了。”
“还有,王子,人家虽说是个奴才但好歹也是娘生爹养的,还请王子下次轻一些。”
西域王子在床榻上好像失了神智一般,疯狂嚷道,“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
萧天辰从白玉溪身边经过,只听白玉溪说了一句,“闵儿在主殿卧房,快去!”
萧天辰到主殿卧房的时候被贺闵通红的脸色吓了一跳,忙低声问道:“宝儿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贺闵一见萧天辰过来,颤抖着往他身边靠,“辰,我好难受……西域王子那酒里下了东西。”萧天辰的脸色红了又紫,黑了又绿,然后咬牙切齿道:“西域王子这狗东西朕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幸好玉溪哥来的及时,将我带到绿阁轩来。”
原来贺闵被那小太监迷晕时恰好被出来找白玉溪的小旭看见,小旭立刻去找了白玉溪。
白玉溪得知后立刻放下手上的解酒药赶去,见到贺闵时那西域王子正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开衣带。
白玉溪一气之下直接将西域王子和那同流合污的小太监直接打晕。
白玉溪发现西域王子怀中还藏着一药瓶,稍稍打开盖子一闻便知只需要一滴便能让人失去理智的春—yao,索性给两人全部灌了下去,扔到了一起。
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自食恶果。
白玉溪恰好也走了进来,“皇上,你先带闵儿回去休息吧,刚刚的事我们回头再说,闵儿,他怕是撑不了许久了。”
萧天辰点点头,便半搂半抱着怀里的人急匆匆走了,贺闵在萧天辰怀里,紧紧抓住衣领,“萧天辰…我…难受……撑不住了……”
“宝儿,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都给朕闭上眼睛!”
萧天辰往四周一吼,瞪走了那些好奇的太监、宫女、侍卫,吓得一群人纷纷作鸟兽散。
眼见快到林逸轩了,萧天辰直接将把怀里的人打横抱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去踹开大门,把已经软得动不了身子的贺闵放到床上,解下帘子,萧天辰抚开贺闵汗津津的头发,心疼道:“宝儿,你快告诉朕,你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