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诸位,若是你们的妻女姊妹出了这样的事,你可会不管不顾的任由这大街上千人看、万人瞧吗?”
此话一出,人群登时噤声,人人都犯起了嘀咕。
叶莞环视了一圈,继续道:“妹妹这哪里是担心我,难道不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这地上躺着的是我叶莞,借此给我冠上不守妇道的荡妇名头?”
叶莞一通说辞下来,叶施夷小脸煞白,死死的咬着下唇:“我……我只是慌乱忘记了……”
叶莞作恍然大悟状拍了一下头,适时浇把火:“哦!我懂了,原来这就是妹妹的关心吗?怕是三岁小儿都知廉耻,你却不知?”
一旁看戏的人,风向早已调转,纷纷点头赞同:“是啊,我就说嘛,你要说真事早就私下处理了,哪里来轮得到咱来看戏?”
“啧啧,我就说这二小姐不对劲,看吧。”
“我倒是好奇,二楼这么远,二小姐是如何一眼就认得地上躺着的就是大小姐的?”
“咯咯,感情她自个儿便是始作俑者。”
茶馆二楼的窗台上不知什么时候站着好些人,都是原先在茶楼饮茶吟诗的公子贵女们,自事情闹起来之后就一直看着。
叶施夷一直侯在太子身边,又频频装可怜惹得各家公子哥为其心醉,早就有看不过眼的,借着这次机会泼冷水,再者,宅院里的斗争哪里还有干净的?
“下作。”最中间众人拥簇着一华服女子,望着下方冷哼一声,眼中满是鄙夷:“一个继室所生的女儿,竟然敢心眼打在嫡女身上,不知死活的东西。”
叶莞眸子微眯看她,在脑海中仔细搜索着她的身影,似是宫中的郡主,未曾深交没什么印象,不过这番话说到她心坎上了。
“郡主说的是。”一旁立刻有人附和下来,见她这么说,其他人不作他想,纷纷谴责起来。
众人异样的模样肆意洒在叶施夷身上,叶施夷只觉得浑身肌肤都要烧起来 ,喉头梗着一口气,脑子乱嗡嗡的,咬牙切齿道:“姐姐不承认可以,那姐姐昨夜是去哪了?明明没有回家。”
“昨夜我在府中祠堂抄录经书,妹妹怎的贵人多忘事?”叶莞满脸理所当然道。
“你!你昨夜分明就不在府中!”叶施夷言语激动,没想到叶莞居然这么厚脸皮。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昨日不在府内?”叶莞反问道,果然看见叶施夷僵住了。
反正这个时代她也没有监控路线,她根本没料到自己还能活着出来,也就没有直接的人证物证,证明她昨夜不在。
她自然不怕别人去府中询问,原主的爹虽然渣但是不可可能放任叶施夷诋毁自己的名声。
“我就说嘛,大小姐为人淳厚,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原来是有奸人故意为之!”
“哼,看起来巴掌大,没想到一肚子坏水。”
“……”
骂声芸芸,叶莞坐享其成,扫了一眼叶施夷后也不管她,转身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