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张了张,施然眼神里带着挣扎,自欺欺人的想,只要他没问,那她就隐瞒的很好。
嗯!就是这样,没毛病!
不过……
施然悄咪咪的来到楚晏钰身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腿儿,“佛爷,腿儿.叉.开,我要坐这儿。”
楚晏钰掀开一只眼皮看施然,他摊开双手搂着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说话带着鼻音,问她:“你觉得,将军府只有你一个姨太太好不好?”
施然愣了,赶紧转头看着他,忽然搞这一出弄啥呢,有病么?
没等施然反应过来,楚晏钰哼了哼,一把糊在施然脸上,揉来捏去,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丫头在想些什么。
“算了,当爷没问。”
施然无语了,一时兴起也不带你这样的,话说你能不能把爪子拿开,糊在我脸上很不舒服的好吧。
看见丫头表情纠结,一副想要拍开他手,又强行忍耐的模样,楚晏钰心情就特别好。
施然咬了咬嘴唇,心里大呼某人有病得治,便是如此,也控制不了,她那不经意间上扬的嘴角。
自从头天晚上的事情传开了以后,过来拜访的姨太太走了几波,个个带着想要近距离看笑话的心情,奚落这个当初清高,如今勾引被拒的高材生。
吴萱雪院门紧闭,没脸出去,那天晚上觉得施然不对劲的念头冒出来后,就压不下去,满脑子想的全是这个。
接受新教育,崇尚科学的吴萱雪,第一次希望这个世上真的有牛鬼蛇神,真的有除魔卫道的和尚道士,这样就能把蛊惑佛爷的施然除掉。
然而,如今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社会,便是她这么说,相信的人太少,不能对施然构成任何威胁。
最重要的是,伴随着慈善堂的口碑越来越好,锦城人民对施然的评价也是每日递增,哪里会是她轻易就能够诋毁的。
吴萱雪一夜未眠,星期日的早上,她早早起来,一开门就在门口发现了封信。
来信没有署名不知道是谁,信息量很大,还有一个叫人心里害怕又心动的计划,让吴萱雪不得不怀疑这封信的真实性。
她决定先按兵不动,打算先看看给她写这封信的人,怎么做。
周日,新月拿着画好重点的课本去找文桃他们,顺便跟他们一起办了个学习会,大家拼了老命的背重点、记公式。
当天晚上,还是文桃他们担心新月一个人回来有什么,把她送回来的。
正巧,那时候楚晏钰与全海经刚从军营回来,佛爷下车后,他正准备把门关上,就看见新月跟几个少年少女说说笑笑的走回来。
看着那些跟新月在一起的同龄人,全海经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有点理解佛爷的感受。
实在是……太心塞了。
星期一,月考的早上,新月过来叫施然起床,这次楚晏钰没再拘着她不让走,放人放的很痛快,搞得新月还以为两人是不是在吵架。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施然还没那个胆子跟楚晏钰叫板,至少目前没有。
月考结束后,成绩是在三天后出来,施然又是榜上第一,临时抱佛脚的新月跟文桃他们成绩都不差,其中最高兴的就是新月。
对于一个没有什么基础,开学前只会写字的新月而言,这次月考成绩将吴萱雪踩在下面,才是她最兴奋的点。
而这其中,成绩下来后,最不高兴的就是吴萱雪了,施然榜上第一她还是有心理准备,但新月完全就是意外中的意外。
泄愤似得将试卷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面对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吴萱雪面无表情,脑子里却一次又一次的回想起信上所写的计划。
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吴萱雪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当初是她央求着父母给佛爷当姨太太,如今不能因为自己任性,再给他们带去麻烦。
只是,当变化悄无声息的发生,吴萱雪似乎又看见希望,即便是她不止一次的警醒自身不能冲动,却还是无法抗拒那摆放在面前的诱人红苹果,心里蠢蠢欲动。
流言在施然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愈演愈烈,他们这一群人中,最开始知道是文桃,然后是新月,最后才是施然。
陈年旧事突然被人翻出来,说施然被张副帅欺辱,又说她当初是为了救自己的青梅竹马,故意接近佛爷,脚踏多条船的荡.妇。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施然震惊了,虽然不知道是谁传出这样的流言,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要是不知道冲着自己来的,可算是白活这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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