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都是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精壮结实的肌理蕴含着蓬勃的力量,有力的臂弯里,貌赛天仙的女子面似芙蓉,纤细而白皙的手臂揽着他的脖颈,被珍而重之的缓缓放下床上。
衣衫半散,松落在手臂上,细白光润的肩头,纤细优雅的锁骨,还有少女那……晋江和谐了T^T
施然不明白,好端端的楚晏钰为何让她在上方,脑袋就像糊在一起浆糊,只得按照他的命令,在上一点,再往上一点。
直到湿润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的鼻尖抵着粉润,才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逃,是施然下意识的反应,然而,楚晏钰捏着她的腰身,去无可去。
耳朵烧得厉害,眼睛也不知道往哪儿看,羞耻是什么,她回想不起那种感觉,只觉得曲跪着的两条腿儿又软又麻,最终失了力……
“唔,佛爷……扶我起来……”
模糊不清的声音自她身下传来,“……不……”
修白的十指攥着床罩,透着无力,混沌的大脑已经没有时间概念。
不知道过去多久,修长的两条腿颤抖着,声音破碎成呜咽,像是受伤的小奶狗哼哼唧唧,可怜又可爱,直到她再也受不住,脱力的坐在他脸上,往后一倒……
这一晚上,施然过的十分xing福。
第二天施母过来看她,得知她还未起来,便打算离开。
出远门时,瞧见近卫兵端着热水过来,心里琢磨着是给然儿洗漱用,但这里又没有丫鬟,怕是没法伺候,便打算自己接过来。
谁曾想,近卫兵端着水盆往后退了退,笑说:“太太不用担心,有佛爷在。”
施母将信将疑,等近卫兵离开后,她垫着脚悄悄到窗户下边蹲着,听里面是个什么动静。
久别胜新婚,昨晚胡闹到凌晨,施然还没睡醒就被楚晏钰叫起来吃早餐,正准备躺下继续睡一会儿,一转身看见美男入浴。
睡意浓浓的施然莫名精神起来,她悄咪咪的起来垫着脚过去,然后猛地扑倒楚晏钰背上,洗什么洗,继续嗨!
听见屋里动静,施母沉默,脸红的快要滴血,赶紧提着裙摆跑了。
没想到闺女跟佛爷感情这么好,大白天的还在那什么,真是……嘿嘿嘿……
以后她要是再听见有人说他们感情不好,绝对会第一个跳出来把那人打一顿。
感情不好个锤锤,你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吗,老娘亲眼所言、亲耳所听,可比你们那些胡编乱造的人有依据。
陈逸生听完管家的传话后,带着一名护卫来到华城的军机要处,门口是看似等候多时的全海经。
事实上,全海经刚刚到这儿,还没五分钟,陈逸生从陈府出来,便有暗线电话通知,他估摸了一个大概会到的时间,便到这儿来等着。
毕竟,这么冷的天气,在大门口站着被冷风刮,脸也是很疼的好吧。
施然还睡着,不知道陈逸生已经过来,得知佛爷离开,施母过来本想要跟她说这事儿,推开门发现闺女屋子里放了好几个火盆,小脸埋在被子里睡得又香又舒服。
她脚步微顿,瞧着施然爱娇的模样嘴角微微上翘,纵使是姨太太又如何,佛爷如今这么宠爱她,也不是不能博一个正房夫人。
闺女对此不上心没什么,有她这个妈在,自然是会为她争取。
睡就睡吧,有些事情翻篇了,又何必再把它翻回来。
虽然佛爷嘴上没说什么,但男人是个什么德行,施母还是见过不少,要说心里不介意,怎么可能。
书房门的开着,陈逸生站在屋中央看着那坐在上位,翘着腿儿,单手托腮,高高在上睥睨众人的青年。
他的眼神似乎透过楚晏钰看见了另一个人,那个昔日里有些怯弱,却对他有求必应的少女,那个把心事藏着对他露出羞涩笑容的少女。
当初,他不止一次听周围的人说起,她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好像日后结婚在一起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可还差点,那时候他总觉的还差点什么,那个对他会露出羞涩面容的少女,虽然貌美却没有他想要的那一点。
一直到再次重逢,缺了的那一点的圆终于满了,可这样的她,视线却再也未认真的落在他身上。
“然儿呢,我想跟她道歉。”陈逸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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