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生来白净,面容清隽,眉眼阴柔,是素净自然又宁静的美。
听闻男人言语,那张白玉般的脸拧紧眉心,笑意全无:“客人您觉得满意就好。”
男人哈哈大笑,挑眉道:“可惜了,我还真有点不满意,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他盯着何煦,看着何煦白皙细致的颈部上滚动的喉结,下身一阵燥热。
何煦道:“您是对酒不满意还是人不满意呢?酒不满意,我这就给您再调一杯,要是对人不满意,那不好意思,这个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男人的注意力全在那一张一合的朱唇之上,心里涌起一股子欲念,想要咬住那片唇瓣,吮吸其中甘甜,若是更下贱一些,那张嘴若是含上自己那物,什么感受不得而知,光是想想就让人头脑发胀燥热不已。
眼前这个人,长了一张比女人还好精致的脸,双眼澄澈,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着实不搭。
如同白兔误入狼窝里。
他在欢爱之时,对这样一张脸惊鸿一瞥之后,对身下的人再也没有任何欲望,脑中浮现的,全是何煦那张稍微有些慌乱的脸,在酒吧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神往。
“您还有事吗?请让开。”
男人倒真没有再为难他,何煦端着酒走了。看着那身段,背面的线条,酒保制服下那比女人要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走路时不经意间的扭动,并不刻意,却总能令人浮想联翩,巴不得立刻扒光。
男人饮了一口酒,眯着眼睛笑得狡黠。
他是狩猎者,阴险狡诈的狩猎者。而这个尤物一般的猎物是极少遇到的,但凡一遇到,便会激起斗志,势必要将其拆吃腹中,吃干抹净了才好。
何煦拍了拍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像刚才那种搭讪的情况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所以他并不是太在意,只是那个男人的眼神看着真让他不舒服,犹如秃鹰死死地盯着猎物一般。
让人心里发毛。
他上了一趟卫生间回来,洗了把脸,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但是已经有了点困意。
回到吧台的时候,同事便叫他送酒到A包厢。
敲开门三下,何煦说了句打扰便推开门进去,环顾了几眼却没发现人,自顾自地把酒放下。
从背后传来低低的笑声,包厢内本就昏暗,那一笑阴森诡异,吓的何煦汗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