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辰又要开始转圈。
白修拉住他的椅子大骂：“你他妈是陀螺吗转转转！”
姬辰：“那你推着我跑跑？这儿好冷，得多动动。”
“你给我去死！”
眼看白修快炸了，雍势终于开了口，道：“成，给你预支五十万，以后有事直接找我。”
白修的眉毛拧成一团正要说话，雍势又很耐心地加了一句：“你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白修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种条件都答应就算了你还主动加码？
到底谁跟谁一边的啊？
“有事我会跟你说，”姬辰道，“别指望我整天跟你屁股后面帮你跑腿做事当跟班。”
雍势觉得他神情颇像伸了爪子随时要挠人的猫，自认为凶狠，实际可爱得让人想在他白嫩的脸上掐一把。但他忍住了，笑着说：“跟班我倒不需要。”
“那就好，”姬辰语气稍好了点，想了想，又问，“你们平时有固定的地方聚么？”
雍势道：“一般在象棋社，不过那地方鹰不会经常去，你自己要跟下面开会随便找地方就行。”
姬辰点了点头，感觉聊得差不多了，站起来准备走。
“等等，”白修耐着最后的性子把手里的文件递过去，“这是花桐内部规定，你先看一遍，琼凰回来后应该要见你，你别到时候……”
姬辰垂眸扫了那文件一眼，问：“见琼凰在象棋社？”
白修：“不然你想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