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昊离开后,许幼安、赵弘殷和端木容谦便凑到了一起商量对策。
“拓跋夫子应当已经知晓我们到了,这几日我们便在鲜卑分开行动,也
好分散鲜卑王庭对我们监视,这样拓跋夫子也更容易联系到我们。”
赵弘殷此言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认同,接下来的几日,他们就开始在鲜
卑的各处领略风土人情。他们这个举动也让拓跋昊十分疑惑,按理说如今匈
奴正在与大魏开战,他们鲜卑的态度又因为鲜卑王病重的缘故十分暖昧,这
些使者不应该还能在鲜卑待得如此安逸才是。
这样几日后,端木容谦终于带回来了拓跋玄嚣的信。
信上只有短短几个字,是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这事自是难不倒赵弘殷身
边的暗卫的,到了那日,他们便趁着夜色去了与拓跋玄嚣约好的地方。
端木容谦刚一踏进门去,一个人影就朝他扑了来。许幼安第一反应就是
这是拓跋昊的陷阱,但下一秒许幼安却看清了来人一-是拓跋玄器。
"容谦! 容谦! 容谦!“拓跋玄嚣激动的叫着端木容谦的名字,压住他的
后脑勺就吻了上去,也不管旁边围观的还有一大群人。
约莫着是许久不见的缘故,端木容谦也没推开他,反而微微张开了嘴无比的配合。拓跋玄嚣自是更加兴奋,亲了个没玩没了。最后还是端木容谦清醒了过来,将他一掌推开。
“你们终于来了!“拓跋容谦搂着端木容谦半是抱怨的说。
许幼安笑着咳了一声,而赵弘殷则是打量了拓跋玄器一眼,笑道:“看拓跋夫子这光鲜的模样,是在鲜卑过得不错?"
“不错? 哪有不错,我烦死了。说吧,你们准备怎么带我走?”拓跋玄嚣可不是自愿待在这儿的,他老早就想回大魏去了。
赵弘殷不答,却是对他笑。
拓跋玄嚣:“......”
半晌之后,他重重的叹了气,“就知道殿下你不安好心。”
“拓跋夫子可 是 猜 到孤的意思了?"
拓跋玄器冷哼一声,“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许幼安不好意思的笑笑,“如今这个情形真不能带拓跋兄走。”
拓跋玄嚣又哼了一声,
赵弘殷无奈道:“夫子您为了端木先生也继承王位,若我没想错那干魂
只有鲜卑王才能得到吧。”
拓跋玄嚣脸色稍稍一变,再没了之前的底气。
“若不是为了干魂,你怎会找不到机会逃?”在场的,最了解拓跋玄嚣的
不是端木容谦反而是赵弘殷。
端木容谦有些惊讶的看向拓跋玄嚣。
拓跋玄嚣安慰的拍了拍他,“没事。“他转目又看向赵弘殷,“的确如此
赵弘殷勾起嘴角,“自是如此,又何不趁机接手鲜卑与大魏合作一同灭
掉匈奴?”
"殿下啊殿下。“拓跋玄嚣摸着下巴说,“灭了匈奴,等您登基,那下一
个目标会不会是鲜卑?"
赵弘殷意外的看向他,“难道你还真准备一直守着这个位置,还是对鲜卑有什么亲情?“
拓跋玄器做出一副恶心的模样,“等我拿到药,我就和容谦找个风景秀丽的地儿隐居。殿下您是羡慕不来的。
“既是如此,你何必担忧鲜卑的未来?”赵弘殷反问道。
拓跋玄嚣顿了顿,道:“我不希望殿下是卸磨杀驴之人。’
“孤当然不是。”赵弘殷坦然道,“鲜卑孤心中已有安排,不会灭其王族你放心。
拓跋玄嚣颔首道: “好。但是这路还得殿下给我铺。拓跋昊手中握有兵权,对我来说是个威胁。”
“这个孤给你解决。“赵弘殷道,“拓跋昊不足为惧。”
“那当然,那个榆木脑袋。“拓跋玄器不甚在乎的说。
之后,几人又商谈了一下细节。最后赵弘殷问道:“端木先生是同我们
先回去,还是留在鲜卑? “
端木容谦还未说话,拓跋玄嚣就接声道:“他同你们一起离开。
赵弘殷看向端木容谦,见他点头才定了下来。
“今晚端木就留在这儿,明日我派人将他送回去。“商量完后,拓跋玄嚣就开始下逐客令。他与端木容谦许久不见,现下难得有独处的机会自是要好好珍惜。
赵弘殷与许幼安笑了笑,就告辞离开了。
拓跋玄嚣将端木容谦抱进怀中,闷声闷气的说:“我让你走就走啊?“
端木容谦身体僵了僵,半晌才道:“我不想你分心。”
拓跋玄嚣哼着说:“太懂事了。
“那我不走了?“端木容谦炎淡道,“我也不想走。
拓跋玄嚣不禁笑道:“我与你说笑的,你得回去,你在这儿我可施展不开。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