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谭诏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是个人都会心疼,裴洲伸手将
他牵过来,下一秒手上就是一痛。
裴洲下意识的松幵谭诏,在看到自己手上笔油时目光冷了冷。
他居然被一个小屁孩算计了!
“裴洲!”时深喊了一声,然后看向身下压着的盛水,盛水笑弯了眼睛,“我以为你们会有多聪明,女巫是你吧?还不快点就裴洲,他就出局了哦?”
“你是想让时深将解药用在我的身上,然后再杀了他,这样你们狼人就获胜了,是吧。”
裴洲没有盛水想象出来的慌乱,他甚至还可以给大家梳理现在的局面。
盛水看了眼身上的时候,眼神一狠,腿上一用劲就将时深再次压到身下,而谭诏的脸上早就没了泪水,他小心翼翼的绕到了佘诺的身后,刚举起另一只笔就被人拎着衣领抱了起来。
顾烬面无表情的按住他的手,将他抱在怀里,说道:“小孩子不乖是要被打屁股的哦!”
地上的盛水跟时深再次拧的跟个麻花一样,感受到后面传来的胀痛跟酸痛无力的双腿,时深再次不客气的在心里慰问了一遍裴洲的祖宗十八代。
突然手摸到了自己的裤兜,时深眼前一亮,突然对盛水笑道:“你不是想要解药嘛,我给你就是了!”
说完时深猛地抓住盛水的手臂,下一秒盛水就觉得自己的手臂一阵刺痛,紧接着时深就从他的身上下来跑到了裴洲的身边,拿出另一支笔在他的身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解药。”
裴洲眼含笑意的看了眼时深,他就知道他家小孩是最棒的。
盛水一脸懵逼的从地上站起来,树林里响起了池川的声音:“盛水,出局。”
“what???”
佘诺看着被黑衣人带走的盛水,一脸疑惑,裴洲开口解释道:“一开始的谭娇姐遇袭,就是谭诏做的,因为他身量小,藏在窗帘后面最是便利,我后来去过关你跟盛水的小黑屋,看到了里面被遗弃的小铁盒,里面是一张狼人牌,所以你跟盛水中肯定有一只狼。”
“让我确定盛水是狼的原因,是柯斯跟栾诗的出局,按理说他应该把锅都推到了你的身上,可就在决定是你还是陆前出局的时候,他却突然投了陆前,将你留了下来,那么你们一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其实谭诏是最可疑的但也是我们最不愿意怀疑的,因为每次他的表情都是那么的真实,小孩子是不可能撒谎的,但是我们都忘记了他是一个刚出剧组的小孩,而他演的角色是里面年仅十一岁就经历了生死的小皇帝,那么相对于小皇帝,这个单纯害怕的角色是不是更好演绎啊,谭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