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洲轻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不是胆子小不小的原因,是你走路没声音,搁谁谁都吓一跳好吗?”
“好好好。”裴洲坐到了时深的身边,状似无意的问道:“今天你回家坐的车跟乔温书发生摩擦了?”
时深的精神一瞬间紧绷起来,打量了一眼裴洲的表情,带着点试探的语气说道:“今天追尾了,是乜述下车去解决的,乔温书没看到我。”
说完时深就后悔了,因为他发现裴洲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紧接着裴洲就说道:“我又没怀疑别的,你这么着急解释干什么?”、
“谁解释了?”时深有些不自然的移幵目光,抬高音量:“正常人被问问题不都应该是这个反应吗?”
裴洲也没回话,就是一直笑着,笑的时深都发毛,还好这个时候时母上来叫他们下去吃饭,时父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一高兴还让时父开了瓶红酒,几个人的中午饭硬生生吃了三个多小时。
“行了行了你别收拾了,上去看看小洲怎么样,我也去看看你爸,你也休息休息,听见了没?”
时母看着时深帮忙打扫饭后残局,上来拿过时深手里的碗筷让他回房间去休息。
“我知道了妈,走吧,我先送您回房间。”
时深扶着时母上楼,对着新来的保姆阿姨点了点头,将母亲送回房间后,时深才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睡着的裴洲一阵头疼,时家不是没有客房,可是裴洲住在自己的房间了,好像谁都挑不出错
“水,水,我要水……”
裴洲开始呓语起来,时深给他倒了杯水,将他扶起来,刚喂到他的嘴边就被他推洒了,嘴里嘟囔着:“这不是酒,我要酒!”
如果可以,时深真想一杯子就砸到他脑袋上,这人很少暍醉,每次暍醉也都是在家里面暍酒,听钱淮说他在外面从来不碰酒,时深将他推在床上,打开自己房间里的小冰箱拿出一罐啤酒。
“暍暍暍,暍死你!”
时深泄愤似的嘟囔着,然后走到床前再次将裴洲扶了起来,抓着他的手将啤酒往他手里一塞:“给你酒!”
紧接着就听“砰”地一声,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道黑影压在了身上,啤酒也因为裴洲带来的惯性掉在了地上,“咕噜咕嚕”出了好远。
打开的啤酒罐洒了一地,时深也暍了点酒,但是没多,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的,闻着这股酒味儿好像有点晕了。
裴洲压在时深的身上,双眼黝黑,看的时深从心底里麻酥酥的,他不自然的抖了抖腿,想把他从身上甩下去,可没想到裴洲的力气大的很,微凉大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然后压下了身体,将唇贴了上去,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