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你如果想要嫁人,家里面没一个男人,你以后怎么在夫家直的起腰,别人想欺负你就欺负你,你知道吗?”锦里的母父怒吼道。
锦里一听愣住了,为了他?
“那为什么你在公堂之上要把错误推给我呢?你觉得如果我被这么判了的话,我是会被坐牢的。”锦里一听到不打一出来,他为了母父过上好日子,冒天下之大不韪把自己亲爹告上公堂,他涂什么!
锦里真的非常委屈,他觉得自己的好心没有得到理解。
他一边哽咽一边说:“我们有铺子,就算我以后嫁了人,他们全家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再怎么过分最多也就是和离罢了,我也能养活我自己。”
锦里的母父也非常的生气,他受了这么多的罪为了什么,不就是求孩子嫁人的后孩子有个依靠吗?
“你简直是太天真,我的娘家陪嫁的还不够多吗?整整两亩地,我阿爹阿娘死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五六亩地,我现在呢,有什么用,没有家人在后面趁着永远只会挨打,被欺负。哪怕是同宗族的人,也不会有一个人帮你出头。你知道吗?”
锦里不说话,他被说服了。
“可是阿爹那样的也没有什么用啊,难道我被打了他会出来帮忙吗?”锦里倔强道。
“他可能不会帮你,但是人家只想看着你阿爹还在,他会顾及一半,不会太欺负你。而且你阿爹是个流氓,他们虽然看不起,却最怕的就是流氓。”
锦里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反驳:“我可以不见人的,我可以守住我的铺子过一辈子。”
这句话他永远不敢说出来,因为母父绝不允许他说这样的话。
赵涵在门外转了很久,他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进去。
锦里和母父吵完架以后就推开门,看见了这个赵涵在外面。
他走了过去,虽然说他现在心情不好,那是赵涵借了他银子,救了他母父一命,该过去招唿一下。
“你来了多久,抱歉,刚刚没有注意到你过来了,我们看病还剩了一些银子,我过去拿给你。”锦里说道。
赵涵看着他的眼圈红红的,说:“银子不着急,我不缺那点,怎么了,你怎么像哭过一样。”
“我……”锦里看着自己的救命稻草,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锦里这么一哭,赵涵立刻就招架不住了,他连忙劝慰道:“别哭,别哭了,你跟我说发生什么事了,我帮你想办法,我的师傅非常聪明,我没有办法,他也会有办法的。”
锦里听他的话,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母父跟自己说的话。
赵涵看到他这么说,感觉自己的世界被打开了新大门。
他把这个问题交给了廖庭宇,廖庭宇也想不到一个好办法,他倒是觉得单身贵族没什么,可惜这里不允许。
“为什么你的问题要让我来出主意呢?”廖庭宇非常不满的看着赵涵。
赵涵很光棍的说道:“谁让你是我师父呢,我想不到办法了,就只能靠你。”
“这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找一个好一点的人嫁了呀,最好知根知底的。当然也可以是他娘家那边的人,终究是亲人血浓于水,不怎么会被欺负。”廖庭宇说道。
这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赵涵虽然心里听着不舒服,但是这好像是唯一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锦里的夫君是赵涵找的,那个人在他们军营里当过兵,人品挺不错的,又是锦里娘家远房亲戚。
在送嫁那天他去组主持婚礼了,锦里那天笑得很甜蜜,第2天两个人来拜访他的时候才说:“您帮了我这么多忙,我都不知道,原来您居然会是少将军呀。这些日子多些年了,这是您借给我的银子,我们两个凑了一下,把银子凑齐了。”
赵涵接过银子带着自己的小心思离开了临县去往京城。
这里有他曾经年少时的梦,可惜他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天,赵涵带着他懵懂的爱恋离开了,他骑着高头大马,身上一身黑色锦衣,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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